秦淮茹本来有些失望,听他这么说便奇道:“你有什么不乐意的?”
“你看啊,如果你要去换钱,肯定要去找那些工友吧,到时候那些老爷们还不得占你几句便宜呀,保不齐还有直接上手的,那我可不乐意。”
秦淮茹心里一跳,强自镇定道:“我是你什么人啊,你凭什么不乐意?”
许大茂嘿嘿笑道:“你是我未来的.....大姨子呗。”这货故意把“的”这个字音拖得很长。
俏寡妇心都悬起来了,听到最后,不由得松了口气,心情又是失落又是释然。
随即反应过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忍不住在这货腰上用力掐了一下。
许大茂见跟这娘们都有身体接触了,这关系是迈进了一大步啊,而且眼看就要到了,便不再逗她。
他正色道:“秦姐说真的,你想做点活计贴补家用,我能理解,不过这事儿确实不行,我这还有另一个活计,保管你乐意。详细情况咱们中午吃饭再说。”
说完再不管秦淮茹,加速骑走了。
秦淮茹看着那人的背影心乱如麻,各种思绪纷至沓来,见时间不早了只得放下心事,往车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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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来的还算早的,毕竟宣传科这时候还差不多算是个清水衙门,等起风了立马咸鱼翻身,变得炙手可热。
记得前世招待所刘所长是2月初调走的,还有十几天的时间,不知道岳老头那边有没有行动。
正盘算着,宣传科长进来了。
许大茂忙站起来:“周科长,新年好!”
“新年好,大茂,你年前下乡放电影,乡亲们对你的印象都不错,好几个生产队都打电话过来表扬说你给人多放一场电影,还不拿百姓一针一线,你小子行啊,转性了?”
许大茂讪笑道:“瞧您说的,我怎么能跟咱们华夏的子弟兵比。”
周科长笑骂道:“你小子什么德行我不清楚?不过你这事办的局器,公社的日子确实是苦啊。”
二人聊了几句便说到了放映任务,许大茂今天晚上要在厂里放一场电影,明天又得下乡。
许大茂自然没什么意见,在其位谋其政,自己现在还是电影放映员,当然要干好本职工作,做好分内之事。
不过这放映员也当不了几天了,估摸着最多半个月,就得去招待所走马上任了,到时候才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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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许大茂打好了饭菜,便在食堂门口等着。
没一会秦淮茹来了,二人一起朝宣传科小楼走去。
许大茂见她饭盒里就一个白菜,俩窝头,便打趣道:“秦姐,今儿个没吃大户啊?”
秦淮茹想到那天打饭的情景,把头转向另一边不答。毕竟这事是她理亏,她当时的计划可狠毒着呢。
许大茂见状也没再说什么。
进了办公室,许大茂把门敞开,跟秦淮茹隔着一张桌子坐下,以示避嫌。
秦淮茹见许大茂如此做派不像个色坯,倒像是个正人君子了,不由得有点感动,又有点不服,离老娘这么远,这是在防着谁呢?
见秦淮茹盯着他,这货不慌不忙地啃了两口馒头,又吃了几口菜。
眼看这娘们表情变得有些委屈了,忙笑道:“秦姐,我之前说的活计,说起来挺简单的。你家不是有缝纫机吗,我提供料子,你加工成衣服,然后卖到委托商行或者鸽子市。”
秦淮茹一听居然是这个主意,顿时失望至极:“那才多少啊,四九城定量每年才17尺3寸布票,只够做一身的,自个穿都不够,还往出卖?”
这时门外有人经过,等人走了,许大茂才低声道:“如果我有很多面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