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是真的,他前天腿着去中新街的时候确实在路上碰着了,只是小姨没看见他。
马云清道:“目前只有娄弘毅一家出境,他的亲戚全都没有任何动作,这正是让咱们感到奇怪的地方,按理说他们......”
尤凤影轻咳一声,马云清立马闭嘴了。
“我和前妻年前就离婚了,不过当时她当时不敢对父母说出实情,求我小年和大年三十晚上去吃了两餐饭,再后来她父母知道了咱们离婚的事,就没有来往过了。”
“所以他们开年后的行动我并不知情,前妻给了我一些经济上的补偿,我跟她就再无瓜葛,粮本副食本煤本全都已经分开了。”
尤凤影盯着他道:“你说的经济上的补偿,能具体说一下吗?”
“我以前是八级放映员,每个月工资35块5,前妻没有工作,家庭开销都是我承担,这些年我自己也就存了差不多1000块钱。而我现在有2500左右的现金,多出来的1500块钱就是她给我的补偿。”
“你前妻为什么要给你补偿?还有那些钱现在在哪里?”
“因为当时离婚是因为一场全院大会,当时我被诬陷,她宁愿相信别人也不相信我,这事大院的人都知道,至于那些钱都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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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待所的职工吃完一顿丰盛的午餐,又领了工资和奖金,个个兴高采烈,议论纷纷,唯独秦淮茹有些心事重重。
刚刚在会计室领工资的时候发现所长办公室没人,不知道那三个人把他带哪去了。
因为后厨下午2点到4点是没什么事的,她一般都会回去做点家务,缝缝衣服,今天也不例外。
回到四合院门口,就见对面停着一辆绿色的吉普车,秦淮茹感觉不对,再一看车里没人,忙走进大院。
临近家门口听里面有声音,秦淮茹忙推门而入,却见一个长相颇为英气的女人在和婆婆说话。
只听那女人问道:“关于许大茂同志和前妻离婚的事我们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可后院有街坊反映他偶尔夜不归宿......”
秦淮茹忙道:“这位同志,许大茂的情况我了解一些,他有时候因为厂里有招待忙的比较晚,就干脆没回家,在招待所睡的,不过我也是听咱们招待所接待员说的。”
尤凤影上下打量了秦淮茹几眼“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了解这些?”
“我是这家的媳妇,也在轧钢厂招待所上班。”说着拿出了工作证。
尤凤影接过看了看道:“行吧,这个情况我们会去招待所核实的,谢谢您二位的配合。”
秦淮茹看着她走了出去,感觉心跳的厉害,感觉这女人好像是处于食物链顶端一样,给人很强的压迫感。
许大茂偶尔夜不归宿她自然是门清,也知道那家伙是干嘛去了,心里一直酸的厉害。
自己这送上门的不要,却上赶着去找那前妻,不就是怕在这大院里东窗事发吗,可在招待所也没见你有什么行动啊。
真是色大胆小,哼!
但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对劲,再联想到娄晓娥是大资本家出身,她心里便有了几分猜测,只得出言帮那家伙解围,至于有没有用,甚至会不会帮倒忙,她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贾张氏小声道:“我说,你干嘛帮许大茂说话,听刚刚那位女同志说他夜不归宿,难道去找娄晓娥了?他还真脚踏两只船啊,京茹那丫头怕还被蒙在鼓里吧?”
门没关,秦淮茹伸头出去看了看外面,见没人才感觉稍微安心了点,也小声道:“他许大茂什么德行跟咱们没关系,这才是实打实的。”
说完掏出一个信封,把里面的内容往床上一倒,赫然是三张大团结和五张面额一市两的肉票。
贾张氏惊喜道:“不是说20吗?一下多了这么多啊,还有肉票。”
“多出的10块是奖金,不光是我,光誉也是10块,要是许大茂出了什么事,换个人当所长,您觉着还能发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