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把馒头横着掰成两半,掰开塞了一些肉进去递给京茹“你尝尝这个。”
秦京茹没见过这种吃法,当下吭哧咬了一大口。
“真好吃。”丫头眼睛幸福地眯了起来。
“好吃吧,这叫肉夹馍,说起来真正的陕西肉夹馍更香,我明儿给你做。”
吃得差不多了有人敲门,开门一看,二大爷那胖脸上带着尴尬和不忿,站在门口朝里张望。
“二大爷,有事是吧,请进。媳妇你把这盒菜端到你姐家去。”
秦京茹知道二人有事要谈,忙把桌子给收拾了,又给倒了杯水,拿着饭盒走了。
二大爷犹豫半晌,始终无法开口。以他的性格是不愿意这么求人帮忙的,何况之前还拒绝过,这求上门来,不是把脸啪啪让人打吗?
可不求也不行,他还没那个能耐能给儿子找个正经工作,那小子不能再这么混下去了。
“怎么着二大爷,您有事不妨直说,成不成的咱再论。”许大茂心里暗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二大爷一张胖脸都憋得有点发红,吭哧吭哧道:“大茂,你上次说可以让我家三小子去你那上班是吧?”
“是,上次我刚当上所长的时候说过,前几天二大妈也问起过,那会还行。可您也知道我放了三天婚假,今天我去上班才知道,李副厂长因为招待所已经走上了正轨,决定收回我的临时工任命权。”
二大爷小眼睛一瞪,嘴巴一张,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许大茂道;“所以,我现在没法直接招临时工,这事您还得去找李副厂长。”
“怎么会呢,招待所不是你一人说了算吗?”二大爷眼睛瞪得溜圆,有些不相信。
“那是之前,招待所毕竟是轧钢厂的招待所,可不是我个人的,您要真想让光福来招待所只能去找李副厂长。”
二大爷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以他这会的性格,刚刚说那话已经是极限了,再想让他低声下气去求许大茂是不可能的,除非涉及到自己当官的问题。
只要能当官,求人算什么,给人当狗都没问题。
这货连场面话都不说一句,站起身就走。
许大茂暗暗冷笑,这刘海中还是跟以前一样,用得着人朝前,用不着人朝后。
求人帮忙,东西也不带点,两手空空就来了。
上辈子费神费力帮他把大儿子调回北京,虽然自个没贴钱,可毕竟用了人情、费了功夫,结果这货来一句:你还不如不把他调回来呢。
你儿子不孝顺是你自己作的,我帮了忙是实实在在的,当初是你上赶着求我的好吧。
不知刘光福是否已经进入了“实战”阶段,不管怎么说招待所都不会要这个人。
许大茂对“偷”一向是很鄙视的,前世再怎么缺德也没有偷过抢过,最后走投无路了秦淮茹还说:还算不错,宁愿要饭也没偷鸡摸狗不是。
再比如说棒梗,小时候偷他的鸡,长大了昧下乡放电影的钱,他心理年龄这么大了自然不会去针对一个小孩子,看在秦淮茹的份上,面子过得去罢了。
要指望他为棒梗做点什么就不用想了。
被窝里许大茂讲完贾家的事,秦京茹嘟囔道:“怪不得我以前看我姐回去从来没有笑模样,敢情是被恶婆婆给欺负的。”
“封建老太太都那样,她怕下半辈子没着落自然得把你姐紧紧抓住,就像我前几天跟你说的一大爷挑选养老对象一样,生存的本能大于一切,其他的都是扯淡。”
秦京茹若有所思“看来还是得有儿子后半辈子才有保障啊,哪怕儿子死了,有个儿媳妇也能把长辈伺候走了。”
许大茂心道有儿子也不一定啊,二大爷、三大爷儿子多,可要不是傻柱,他俩死了都没人管,三大爷可能好点,闫解成比刘家仨崽子还是靠谱些。
不过这些话他也不会对京茹说,只嘿嘿一笑道:“既然这样咱们是不是该自个忙活一个了?”
咱可是放过狠话要生六个呢,任重而道远。
秦京茹羞涩一笑,主动贴上,小手也笨拙地动了起来,只是摸索了几下找不到地方。
许大茂心中大定,看来丫头已经不疼了,当下也不再客气。
.........
半晌之后,秦京茹只觉嘴唇发干,连续上天了两次,已经有点吃不消。
见丈夫好像还不依不饶,忙告饶道:“要不明儿再来把,或者我用上次的法子?”
许大茂见这丫头有些不堪,忙道:“行了你歇着吧,这就够了,日子还长着呢。”
秦京茹听丈夫语气不似作伪,也没有不高兴,便放下心来,自觉任务已经完成了。
当即滚到自己的被子里,没一会就沉沉睡去。
许大茂这边可有点难受了,这货灵机一动;这不是还有个预备役嘛。
今天被她那小眼神撩的心痒痒,今晚就来个旧梦重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