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偷了冰棍,被勒令在家里写检讨,这会听到动静不对忙带着俩妹妹跑过来一看,奶奶正在撒泼打滚,听着声把三位最亲的长辈给一勺烩,一个都没落下。
妈和小姨没见着人,估计是在小姨家躲清闲;小姨夫笑吟吟的站在那,跟没事人似的瞧热闹。
正在自我安慰还好,没我爸的事,紧接着就听贾张氏喊道:“东~ ~ 旭~ ~ 啊~ ~”。
棒梗脸都黑了,忙跑过去拉奶奶,嘴里叫道:“奶奶,小姨小姨夫对咱们家不错,您有理讲理嘛,撒泼打滚这是干嘛呀!”
贾张氏这会是羞刀难入鞘,嚷嚷了半天居然没一个人过来给台阶,嗓子都快喊哑了,又岂会给棒梗面子。
“小王八羔子,白眼狼,奶奶白疼你了,给我滚一边去。”说着一把将棒梗推了个趔趄。
“懒得管您了!”棒梗觉得很丢人,低头跑了,留下小当和槐花在那不知所措。
许大茂招手让她俩过来,一手揽着一个继续看贾张氏闹。
这会差不多到了该做晚饭的时间,一些街坊见这婆婆根本没什么新词,翻来覆去就是那些车轱辘话,已经失去耐心开始离场。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慢慢走了过来,她本来不想管这事,在屋里忍了半天,可这贾张氏嚎起来没完没了。
老太太实在是受不了聒噪,还是出来了。
“张丫头,差不多得了啊。有理讲理,你这么闹只能让大家伙看笑话,没见都没人搭理你?”
“哎哟,您老怎么也出来了,不是我想闹,是他们三个小辈不像话……”
“哎,我说张大妈,药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您气势汹汹地上门问罪,我倒是想问问您,我许大茂到底哪儿惹您了,不妨说出来,当着街坊们的面,咱们当面锣对面鼓的讲清楚!”
贾张氏一时语塞,支支吾吾半天才道:“你撺掇我儿媳妇当上了管事大妈,这事我不服。咱四九城就没这规矩,就算有管事大妈,也应该是...是老太太当。”
这货本来想说应该她来当,最后关头总算没说漏嘴,把老太太给抬出来。
聋老太太瘪着嘴道:“别介,我老太太还想多活几年呢,这事儿我不掺和。有理讲理,再撒泼打滚的仔细我拿拐杖抽你。”说完就颤颤巍巍的走了。
等老太太进了屋,许大茂才嗤笑一声道:“您这用词儿不对,是提议,不是撺掇,再说这事可不是我说了算,俩大爷都是点了头的,还有街坊们都认可,您老既然对咱们院的决定不满意,尽管搬出去住,免得委屈了您。”
“一大爷,您说是不是啊?”许大茂见刘海中站那不做声,便出声询问。
谁知刘海中居然没有当上一大爷的觉悟,一时没反应过来,站那没反应。
还是一大妈拉了他一把,才如梦方醒道:“啊,没错,老中青三结合,这事是我和二大爷共同决定的。”
阎老西在一边也帮腔道:“老嫂子,赶紧家去吧,说话就该做饭了,总不能让孩子们挨饿不是。”
贾张氏正待反驳,身后的门突然开了,秦家姐妹走了出来。
这俩美妞不愧是堂亲+表亲二合一,眉眼都有几分相似,站一块跟并蒂莲花似的,这要是放一块......
可惜京茹那关不可能过,只能以后再说。
秦淮茹脸上的肿已经消了,估计是拿冰棍敷的,不过巴掌印还能依稀看到。
倒是没见着有哭过的迹象,看来这小寡妇是真的坚强了很多。
“妈,分家吧。”秦淮茹把头一昂:“您见天见的找茬我忍不了,既然您觉着这日子过不下去,那就别过了,咱们分家。”
“且今儿起,我带着孩子们过,您自个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