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又哭了,只感觉好像所有人都在和自己作对,连一向疼爱的孙子都批评自己,天理何在!
秦淮茹斥道:“这些话留着等你奶奶回来再说,这节骨眼上你就别跟着添乱了,来帮着拿包袱。”
棒梗看着奶奶,眼神复杂,想再批评几句终究还是没开口,默默跟着两人来到前院。
街坊们一个没走,都综在一块瞧热闹,见人出来了都松了口气。
那两位同志也是一样,这事能顺利解决最好,他们也不愿意使用强硬手段,怎么说也是个快60的人了,一旦用强,传出去好说不好听。
既然人家配合,就没给戴手铐,贾张氏跟赶赴刑场似的跟着两人坐上辆边三轮,摩托车轰鸣几声“突突突”的开走了。
许大茂一句话没说,全程看戏,见秦淮茹失魂落魄地站在院门口,便凑过去道:“晚上都去我家吃饭。”
秦淮茹此时很想扑到他怀里大哭一场,好不容易忍住,点点头带着棒梗回家了。
人们看已经尘埃落定,纷纷散场,刘海中也想走,忽然觉得不对啊,全院大会好像还没开完呢!
再一看阎老西都进屋了,街坊们也走的七七八八了,就剩几个人还在前院讨论。
从5点多闹腾到6点半,都饿得嗷嗷叫了,谁还有心思开会啊,再说批评的对象都进局子了,还开个毛线。
当上一大爷第一场会就开成这样,这可不是个好兆头啊!
说到底还是没威信,今天本来可以借题发挥,结果被那俩人给搅和了。
唉,优势不在我啊。
刘海中忧心忡忡地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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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回到家,坐在桌子前默默无语。
易大妈给倒了杯水:“淮茹的婆婆被带走了?”
“人街道和捕快一起上门,能不走吗?贾家老嫂子也是,昨儿骂街,这会又憋了个狠的。咱们院丢人丢大发了,出了这么大的事,老刘得吃挂落了。我退下来的决定果然是对的,现在这种形势当真让人看不懂。”
易大妈也深有同感,“是啊,一个个上蹿下跳的,连淮茹那孩子也跟着许大茂......”
这老两口为人正派,不习惯在背后说人是非,易大妈也就是点到为止。
不过易中海明白老伴的意思,叹了口气道:“人两家是实在亲戚,听说淮茹和她表妹还是堂表合一,那就是亲上加亲,自然是一条心。”
易大妈有些忧虑道:“我们这也没个孩子,老太太去年提点你,说院里能给咱们养老的只有柱子和淮茹,可我现在瞧着淮茹好像不大靠得住。”
“再看看吧,淮茹的孝心还是有的,开会的时候你没瞧见她都急成什么样了,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就算淮茹真靠不住不还有柱子嘛。行了,你给老太太把饭送过去。”
易大妈一想也是,盛好饭菜端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