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信以为真,这娘们对傻柱老有一种负罪感,巴不得他早点找到对象结婚。
“没什么可惜的,那姑娘主意太正,又积极上进,跟傻柱合不来很正常。”他嘴里含着泡沫,说话有点含糊不清。
秦淮茹张了两次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低头继续洗衣服。
许大茂三两下弄完,打个招呼就回了后院,剩秦淮茹一个人在这纠结不已。
看着哗哗的流水,她又想起前几天晚上他偷偷摸摸送礼物的情景,下意识摸了摸腹部。
晾好衣服,又发了一会呆,才心事重重地回了屋子。
今天休息,吴二丫就没过来。
其实理论上她两个星期才能休息一天,因为招待所是轮休制。
但大家知道她是三个孩子的寡母,都很体谅。
许大茂又特地提了一嘴,于是轮休就顺水推舟把她排除在外,让她每个星期都能休息。
棒梗又出去活动了,小当在餐桌上写作业,槐花在折纸玩。
秦淮茹进屋就坐在炕上一言不发。
过了十几分钟小当作业都写完了,秦淮茹还没挪窝。
她感觉不对劲,隔着墙洞问:“妈,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槐花听了赶忙捣腾着小短腿跑到里屋,面带关切地看着母亲。
秦淮茹帮槐花整理一下衣领,勉强微笑道:“没事,妈在想连衣裙应该怎么动手呢,你小姨夫给了块料子,给你俩一人做一条连衣裙怎么样?”
槐花眼睛一亮,拍着小巴掌雀跃不已:“好啊好啊,槐花这辈子都没穿过连衣裙!”
小当却更懂事,她想了一下才道:“前几天就已经立秋,眼瞅着热不了几天了,我和槐花还要长高,还是明年再做比较合算。”
槐花虽然有些失望,但也知道应该听姐姐的,怏怏地说了声“那好吧”。
见闺女这么懂事,秦淮茹烦躁的心情好了一些,把槐花揽在怀里啵了一口。
“一年也长不了多少,我稍微做大一点就行。不过得晚几天,我先给你们小姨做一件出来。”
槐花大喜:“妈你真好,秋天也可以穿,槐花不怕冷。”
小当自然也喜欢漂亮衣服,便不再坚持。
俩孩子出去玩了,秦淮茹忍不住又从箱子里翻出龙凤手镯,打量着镯体上栩栩如生的龙凤图案。
这镯子她看了好多次,已经很熟悉了,却总是忍不住偷偷拿出来把玩。
龙凤戏珠,龙和凤代表男人和女人,这颗宝珠意味着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难道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她现在可不敢戴上,摩挲一番又放了回去。
翻开那本《新颖服饰裁剪》看了一会,只觉心绪繁乱,完全看不进去。
她合上书,双手扶额,心里各种念头纷至沓来,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之前一直都很准时,每个月都是11,12号,这都14号了,居然还没来事,甚至连一点要来的感觉都没有。
那冤家不是身体有问题嘛,难道自己和聋老太太都看走眼了,实际上是娄晓娥的问题?
她真如傻柱所说,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
这傻柱这乌鸦嘴还挺准,上次说刘光福戴的破袖章,居然真破了。
回忆起娄晓娥,又想想易大妈,再把俩人一对比,忽然觉得心里没底。
仔细回忆,18岁那年嫁进这院,当时看易大妈貌似也没什么异常。
那方面有没有问题,好像还真不是肉眼能看出来的。
如果真有了,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