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见她像个蒸熟的大虾一样,整个脸都红透了,连脖子都变红了,只觉莫名其妙。
“不是,秦姐,你怎么了?”
秦淮茹哀嚎一声,用许潇的襁褓挡住脸,带着哭腔道:“你这样让我以后怎么面对你爸妈,我干脆去房管所找人换房得了。”
许大茂无语了,到时候要去乡下生孩子,难道还能不打照面?这会在这矫情啥呢?
想了想还是安慰道:“他们只知道我霍霍了个娘们,马上要生,但不知道是你,我当时也没跟他们说是谁。”
“后来我发现咱们能独自解决,既然能解决,何必要多两个人知道,哪怕他们是我爸妈。”
呼,得救了!
心情仿佛一下从天堂跌到地狱,又从地狱升到天堂,这种大起大落的刺激感就别提了。
秦淮茹松了一大口气,可耻的小三在爱人的爸妈面前根本无法自处,老人嘴上肯定是笑脸相对、嘘寒问暖,可心里不定多鄙视呢。
哦,原来就是这个女人勾引了我儿子啊,真是恬不知耻...…
哟,还是老熟人,这不是贾家的儿媳妇——秦淮茹嘛,真没想到啊,这女人在院里一向是好媳妇的标杆,背地里居然也会……
想想就要发疯好吧!
爱屋及乌,秦淮茹痴恋许大茂,也开始在意他父母的眼光了,要按以前两人的关系,我管你爸妈去死。
“算你聪明!”秦淮茹美了一会,随即恼羞成怒,把许潇轻轻放在沙发上,飞身扑了上来。
“干嘛呀,你个女流氓,你不会打算就在这儿吧,冷都冷死了。”
“哼,让你霍霍我,吓唬我,还作践我,想让我在你爸妈面前丢人。”
秦淮茹也知道现在还不能那啥,只是恨得牙痒痒的,想要吓唬吓唬这个坏人。
“这都挨得上吗,你还能瞒一辈子不成?丑媳妇总得想见公婆......”
许大茂奋力“反抗”,却敌不过生猛的小寡妇,被压在下面动弹不得。
当然是真是假就说不准了。
虽然现在还不能动真格的,但秦淮茹接受后世资讯,有很多方法可以让她男人舒服。
最基本的两样就不说了,她那丰腴的腹股沟和软萌的兔子都让人为之深深着迷。
这个女人经历了沧桑,又接受了后世的新鲜事物,当她全心全意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对于那个男人来说,她就是天生的尤物。
两个不靠谱的大人打打闹闹,眼看着老爹某处就要失守,机灵的许潇出来救场了。
小囡囡发现居然又没人关注自己了,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沙发上,立马不干了,“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呼,得救了!
秦淮茹脸上红潮未退,闻声忙爬起,抱起闺女哄了一会,但没用。
一看时间就知道闺女是瞌睡来了,便撩起毛衣开始喂养,嘴里也在哼着《摇篮曲》。
只穿着毛衣,许大茂怕她着凉,给披了条毯子,又把油汀挨近了些。
“快安睡,小宝贝,夜幕已低垂......”
秦淮茹现在母爱值爆棚,脸上尽是温柔之色,那副边喂养边哼歌的样子好像在发光。
许潇刚刚就在打哈欠,在妈妈的怀抱里吸着母乳,吃饱了没一会就睡着了。
二人相视一笑,只觉温馨无限。
秦淮茹把闺女放到婴儿床上,又趴在护栏上看了一会,才回到沙发上继续看春晚。
许大茂把油汀又挪近了一些,暖暖的十分舒服。
大年初一必须要吃饺子,两人边看电视边包饺子。
其实春晚一点都不好看,可架不住秦淮茹从没看过,依然看得十分认真。
“咱们前天看的《夏洛特烦恼》还记得吗,你瞧,那俩人就是演夏洛和马冬梅的......”
到了周深《花开忘忧》那个节目,李光复老师拿着朵花从门里出来,秦淮茹大吃一惊,失声道:“阎老师怎么上电视了?”
许大茂无语半晌才道:“就许你长得像明星,就不兴阎老西也长得像?”
秦淮茹仔细一看还真是,真正的阎埠贵可比电视上年轻多了,起码人家头发是黑的。
她已经知道了这个世界并不是真正的现实世界,很多人都不存在。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这个世界里有他呢...这小伙子唱歌真好听,感觉声音特干净。”
许大茂没有再说话,只是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静静听着,任凭记忆在脑海里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