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的,秦淮茹由这俩字想起了那不可描述的场景。
又想起几天的索求无度和那具强壮匀称的躯体,自己这具敏感的身子好像被电流过了一遍,瞬间热了起来。
欲望顿起,杂念丛生,躺在床上思量半晌,终于下定决心,起身趿上拖鞋,把门栓给拉开了。
这样一来从外面一推,门就能打开。
心里知道那人九成九不会在院里胡来,一是之前连续六天的索求无度,几乎已经将他榨干了。
二是他如果真的那么精虫上脑,别的不说,后世那些会所之类的还少了?
往梦里一钻,什么样的漂亮的女人找不到。
可说一千道一万,可那颗不安分的心还是存着一分侥幸,万一那人真的想来呢?
一旦来了,看门锁了会不会不高兴......
到底会不会来呢?把个小寡妇纠结的......
可惜半夜醒了三次,喂了两次孩子,又换了尿布,直到天蒙蒙亮都没等到那只偷腥的猫。
没有等到那人,小寡妇又是失落又是庆幸,幽怨之余,也多了几分轻松。
在院里干那事动静太大,风险也太大。
要忍着不叫出声,臣妾真的做不到啊......
许大茂还不知道秦淮茹给他留了门,不过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在意,更不会去“赴约”。
本来就打算休养生息几天,如今好不容易如愿以偿,独自一个人睡,还搞七搞八的,疯了吧。
在完全掌握这个大院之前,他绝对不会在院里乱来。
何必呢,提心吊胆的,冷的要命,什么姿势都用不了。
跟秦淮茹那啥如果不用各种花样,那就索然无味了。
第二天一大早还不到7点,秦京茹就过来查看情况。
秦淮茹醒了但还躺着,许潇倒是没醒。
“孩子还挺乖,喝了两次奶,醒了就哭了一会,吃饱了换了尿布就不哭了。”
秦京茹松了口气,要是那种特爱哭闹的孩子还真是个麻烦事。
“那你一宿都没睡好吧,一会上班熬得住吗?”
“我没事,反正也就一两天。”
秦淮茹拿胳膊肘撑在床上,侧身抚摸着孩子的脸蛋,嘴角含笑,眼中尽是温柔之色,让人忍不住怀疑这孩子是她自己生的。
但这是不可能的。
恰恰因为不可能,秦淮茹才敢肆无忌惮地释放母爱,别人只会认为她天生喜欢孩子,根本不会往别处想。
堪称赤果果的阳谋,无懈可击。
秦京茹从来没看过她表姐这幅样子,都有点看呆了。
“姐,你这个样子真的特慈祥,我以前被你抱着的时候,你也是这样吗?”
“嗐,你刚出生那会也是冬天,那会我才14,什么都不懂,只觉得你特烦,老爱哭。”
“自个养了孩子才知道,其实小孩不会无缘无故哭闹,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让孩子不舒坦。”
“比如襁褓扎太紧了,或者哪里漏风,身上痒,饿了尿了之类的,还有就是要定时定量……”
秦淮茹巴拉巴拉讲了一大堆育儿知识,把秦京茹说的头昏脑涨,心里直犯嘀咕。
记不住,根本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