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沾满了淡黄色不可描述物体的尿布,又感觉有点恶心。
以前看哥哥姐姐弄这些事到没觉着有什么麻烦的,一到自己头上就搞不定了。
许大茂刚好进来了,见状倒没嫌弃,直接就着那盆不太干净的水把尿布洗了头道,再去水池用清水涮干净。
趁着丈夫出去倒水,秦京茹心有余悸地问:“孩子哭声真大,闹的我心慌,她每天都要来这一出吗?”
秦淮茹一听这话就知道表妹有点嫌弃了,心中暗暗一叹:看样子表妹可能指望不上,这亲生和非亲生的就是不一样。
“那倒不会,只要到了点就提前嘘嘘,拉在盆里就不会搞得这么麻烦了。”
“是倒是这么个道理,可我哪知道她什么时候要拉啊?”秦京茹越发糊涂了。
“慢慢试呗,毕竟她不是从出生就开始养的,总得摸索着来。”
秦京茹默然不语,心说这带回来了个小祖宗,不好伺候啊!
一想起这么小的婴儿半夜肯定要喝奶,搞不好还要换尿布,这么冷的天......
想到这,心里越发嘀咕开了。
之前也是被丈夫和婆婆的态度给影响了,居然完全没有反对,这事到临头才知道多了个孩子有多麻烦。
毕竟年轻,心里头的想法全挂在脸上,秦淮茹看了表妹的表情,心中那个想法便越发坚定。
表妹根本靠不住,还得自己亲自上场。
没一会许大茂回来了,三人聊起刚刚开的全院大会。
讲完事情经过,秦淮茹白了许大茂一眼:“你刚干嘛要抖威风,显得能耐?”
“今儿晚上我可不是为了抖威风……”
许大茂今天发飙的确不是简单的装逼,而是借着这事刚好把之前的情况说明。
如果不说的话,到时候秦京茹显怀了,难保会不会有人想歪。
之前一直没怀,突然怀了,是不是别人的种啊,你许大茂戴了绿帽子啊!
要不就是娄晓娥有问题?
如果把责任推到娄晓娥身上,可她以后是要带着许晓回大院住的,那这个孩子又是哪里来的?
总是脱离不了带绿帽的嫌疑。
鲁迅先生曾经曰过:我向来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揣测华夏人,防民之口甚于防川。
既然这样就干脆把事说开,反正已经是过去式了,你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总比脑补出绿帽情节好吧。
把用意一说,两女都是又好气又好笑。
秦京茹这会才知道表姐说的居然是真的,丈夫居然真的有问题,难怪之前那么多年生不出孩子呢
她眉头微蹙,嗔道:“大茂,这么大的事你居然不提前告诉我,还弄得我怀疑自个有问题。”
秦淮茹也帮腔道:“是啊,弄得我带京茹去医院检查了一回,花钱不说,还受了点罪。”
“这玩意跟发烧感冒没什么区别,反正都治好了,还有啥好说的。今晚刚好说到这儿了,就说开得了。”
有病治病,许大茂根本就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