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无奈道:“以后别喝了,到时候成了傻柱那样无酒不欢的酒蒙子,看你哪来的钱买酒。”
棒梗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就朝外走,嘴里还念叨着:“没事,我没酒瘾,今儿小姨夫头一回请我喝酒,这是看得起我,我心里高兴......”
“留神脚下。”秦淮茹忙把汤圆交给许大茂,扶着棒梗往外走,嘴里还一直埋怨。
其实许大茂请儿子喝酒,她心里高兴要多于生气。
自家儿子去许家偷鸡,虽然傻柱背了黑锅,可苦主门清,嘴上没说什么,心里肯定有芥蒂。
虽然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对仨孩子一视同仁,但谁都看得出来他更喜欢俩丫头。
看来那家伙是真在乎自己,爱屋及乌,都开始喜欢棒梗了,不但帮着劝,还请喝酒。
想清楚这一节,秦淮茹顿时自我感觉十分良好,心里美极了。
可惜全都是错觉。
许大茂抱着闺女坐在床沿,怀中的小美女长长的睫毛覆盖着下眼皮,睡得正香,发出细不可闻的呼吸声。
秦京茹收拾完碗筷也坐了过来。
估摸着表姐那边没这么快完事,便小声问道;“今儿哪根筋活动了,怎么突然请棒梗喝酒,你不是一直不待见他嘛。”
许大茂奸笑一声,也小声道:“我跟棒梗密谋呢,等贾张氏刑满释放了,立马把她轰回老家去。”
秦京茹乍一听只觉得吃惊,但想起棒梗晚上那六亲不认的态度,又觉得似乎没什么奇怪的。
贾张氏说那话太过分,棒梗思想又积极,不待见甚至憎恶他奶奶实乃理所当然之事。
“那老虔婆疏懒好吃,就知道欺负我姐,走了才是好事,反正她现在已经劳动惯了,不说了嘛,劳动人民最光荣。”
“就喜欢你这种思想觉悟高的。”许大茂竖起大拇指表扬了一句,随即把笑容一收,“不过你姐可能会拦着。”
秦京茹下意识想反驳,但想到表姐一贯的做派和“孝顺好儿媳”的口碑,又泄了气。
“我姐就是顾虑太多,守寡就守寡吧,还非得把婆婆带在身边,但凡厉害一些的,早把婆婆赶回老家去了。”
“不过我也能理解她,毕竟这城里户口、工作还有房子全是从我姐夫那里继承的,如果赶人,贾张氏跑到厂里一闹,那就麻烦了。”
许大茂点头赞同:“你说的对,那老虔婆惯会撒泼打滚,战斗力挺强的,一般人拿不住她。”
“正因为这样,我才让棒梗出头,棒梗是要加入组织的人,越是大义灭亲,人家对他的印象就越好,到时候我再帮忙说个话,不就妥了吗?”
“反正这事你甭掺和,你要做的就是平时在你姐耳边吹吹风,敲敲边鼓。”
秦京茹有些不解,“为啥还要敲边鼓,直接明说不就行了?”
“我以前也曾经问过,可你姐太好面儿,不愿意背上‘欺压婆婆,不赡养老人’的骂名,所以这事不能让你姐出面。”
秦京茹皱眉思考了一会,终于明白了,敢情是一石三鸟之计。
表姐保全名声,棒梗加入组织,贾张氏滚蛋......
想通这些关节,秦京茹不禁无语,自己这丈夫真的是...哎,让人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