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傻柱拿着铁锹,刘光福立马就想起了上次自家兄弟俩拿竹竿子打跟他干架时的情景。
不想跟傻柱打照面,扭头就回了屋。
许大茂往那边扫了一眼,门已经关上了。
这刘光福回来后,曾经说起过他住的一个接待站里有好几个病人,当时就让他去医院检查,他还不大乐意,后来还是强行带他去的。
这种病可开不得玩笑。
朱霖前几天来过一次,是特地来道谢的。
按她的说法,她的母亲已经进入了卫生部组织的的流脑疾控机构,开始参与全国的防役工作。
那份防役方针的理论十分超前而全面,得到了卫生部部长钱老的盛赞,经过些微改动后,很快就制成小册子并在全国发行。
简单的说就是二十个字:大力宣传、个人防护、全面消毒、限流膈离、药物治疗。
不管怎么说,多多少少应该能起些作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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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光福回了屋,刘光天还以为他不愿意扫雪,那脸色就难看起来了,“怎么的,我跟爸马上要去上班,这雪你还不扫?”
“看见傻柱了,不愿意跟他照面,等他过去我再扫。”
自从那次冲突以后,他们两家就一直不对付,路上遇着也从来不打招呼的。
刘光天一听就来了精神,“我去寒碜寒碜他,特么的连个于海棠都摆不平,占着茅坑不拉屎,要让给我的话没准肚子都大了。”
这货打开门也不出去,就把个大圆脑袋露在了出来。
“真稀奇嘿,一大早搁这扮雪人玩,绿衣服白帽子,要反过来就更好玩了。”
“当然了,连对象都没有的人不需要考虑这个。”语气里的讥讽之意根本遮掩不住。
刘光天阴阳怪气地损了几句,说完也不等傻柱反应过来,门“砰”的一声又关上了。
傻柱这会脑子居然秀逗了,有点不明白,“刘光天那小子说的啥意思,什么绿衣服白帽子?”
许大茂心道这小子是真胆儿肥了,居然敢挑衅傻柱。
他这明显说的是于海棠嫁给杨为民的事,拿这事刺激傻柱呢,毕竟两人终归是搞过几天的对象。
就跟领证似的,哪怕领了证立马就离婚,那也算离异人士了。
那话反过来就是绿帽子,可这傻吊根本没听出来。
“没什么,笑话你被雪淋了呗。”
傻柱一听这还了得,特地走到刘海中门前大声嚷嚷起来。
“说起来今儿我得早点上班,轧钢厂路上的雪可有得扫了,厕所门口的雪也得扫,不然工友摔了可不是说笑的。”
随即跟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又大声道:“哟,还真忘了,现在扫雪可不是我的活!”
许大茂听的直想笑,这货不是往刘海中伤口上撒盐嘛。
这段时间刘海中天天跟做贼一样,面罩帽子全副武装,生怕被人瞧见他在扫厕所。
虽然这事没在全厂广播,但厂里谁不知道啊,装作不知道罢了。
只有傻柱每次见了他还大声叫一句“刘师傅,掏粪坑呢,仔细着点,别掉进去”,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刘海中此时正在吃饭,一听这话就想起厕所,顿觉一阵恶心,脸色立马阴沉下来,把手上馒头往地上狠狠一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