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觉得不对,忙又自辩:“当然我不是说跟阎老师那么抠门,是怕他们满嘴之乎者也,那我一个字都答不上来。”
说起阎老西,他自然而然就想起了那个自行车轱辘,紧接着又想起了聋老太太昨天嘱咐他的话。
到底要不要提前交代呢?
上次跟于海棠搞对象的时候惨遭阎家人背刺,弄得很被动,还因为要账的事把秦淮茹给彻底得罪了。
不过这次又不是在大院,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在这节骨眼还是先不说,回头冉秋叶肯定要去大院的,到时候再说也不迟。
冉秋叶见他半天没言语,以为他还在紧张,便笑着道:“说起来你们院的阎老师抠门归抠门,人还是好人。”
傻柱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好人?他要是好人,那我就是菩萨了。”
昧我那么多土特产,连个话都不带。
冉秋叶认真道:“我说的是真的,我被发配去扫地,别的老师都不敢搭理我,就唯独他愿意跟我说话。”
傻柱惊了,就阎老西那副鸡贼的揍性,居然还能做出这么仗义的事?
400多米的距离没一会就到了。
“我家这个院子可没你们那个大,只有两进。”
傻柱跟着冉秋叶往院里走,觉得这院的住户好像对咱挺有意见,怎么个个都是一副冷面孔,跟欠了他们家多少钱似的。
不过这话不好问,只能放在心里。
冉秋叶的父母一直在家里等着,他们去年过年那会见过傻柱,见他特地穿了身新衣服,心中稍稍满意。
不过这点还远远不够。
桌上放着花生、瓜子、水果糖等零食,冉秋叶还给倒了杯水。
可冉家父母却根本没有招呼傻柱的意思,寒暄了几句就开始直入主题。
这套业务他们熟得很,也不想想他们这些年见过多少男青年了,没有二十五也有二十个了。
只是随着闺女年纪越来越大,介绍对象的也越来越少,已经快两年没有“升堂”。
太怀念这种感觉了。
傻柱一看这阵仗就怯勺,感觉坐在椅子上的是两位捕快,而自己成了犯人。
摇摇头将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驱散,赔笑道:“我那老爹在我十五岁的时候就离家去了保定,现在我就一妹妹,前些时也出嫁了。”
叶琴一愣,这情况闺女没跟他们说过,追问道:“令尊为什么要抛家弃子去保定?”
傻柱一阵难堪,但这是全院皆知的事情,无法隐瞒,只得低头道:“他看上了一个单身女人,跟着她一起走了。”
子不教父之过,父亲在孩子教育方面是很关键的一个因素,两口子对视一眼,心中对这位小何的印象差了一些。
冉秋叶一看就知道爸妈又开始挑理儿了,刚想开口帮着辩白,叶琴抬手制止。
然后一字一句地问:“小何,据我们所知,你手脚好像不太干净,工厂里就不提了,光在院里就曾经偷过两次东西。”
“一次是偷了许家的鸡,一次是偷了阎老师的自行车轮子。”
叶琴的表情变得十分严肃:“有这事吗?”
强势而挑剔的老女人毫不留情面,板着脸问出这么句话,直接把傻柱给震懵逼了。
偷窃?自行车轮?
冉秋叶满脸惊讶,目光在母亲和傻柱脸上来回巡睃——她可没听何雨柱说过这事啊!
不过说起阎老师的自行车轮,她还真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