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这边一不留神被许大茂截了胡,看人要走想去追,却被一大爷死死抱住。
看样子一大爷知道这一招的厉害,脸色明显变了;而众街坊似乎对格斗没什么概念,不太懂下潜抱摔的威力,故而都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看热闹的人一看许主任都下场了,那肯定打不起来了,便纷纷下场把两人隔开。
一大爷抱着傻柱不松手,扬声道:“院里发生了这么恶劣的事,必须开全院大会,除了孩子所有人都得到场!”
最后一句完全是多余,这时候又没什么娱乐活动,能看热闹那是求之不得。
没见街坊们一个二个都是兴高采烈嘛。
别像上次演化成思想政治教育大会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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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炽灯泡把前院照的亮堂堂的,二男一女坐在一张八仙桌面前,每人面前放着一个搪瓷缸。
阎老西坐在桌子左边,脸色铁青,恨恨地盯着傻柱。
这家伙一向为人鸡贼谨慎,“过头的事不做,过头的话不说”,从不跟人发生冲突,还是头一回生这么大的气。
论生气的程度,或许只有前世傻柱撺掇仨孩子讹他一块钱,才能跟这次相提并论。
庭院里、屋檐下、走廊上,到处都是人,或站或坐,互相交头接耳,嘀嘀咕咕。
许大茂和媳妇坐在条凳上,对面是同样一脸气愤的傻柱,聋老太太坐在他旁边。
此时傻柱已经冷静下来,想起刚刚的举动也觉得后怕。
自己含怒出手,直接使出“大招”,既分高下,也决生死,要是真摔实了,后果不堪设想。
如果人死了,那么自己的结局就是吃花生米,受伤要好点,但至不济也得蹲炮局。
怎么搞的,越来越容易冲动了。
打了李怀德,泼杨为民土豆,明明每次都得到了惩罚,这小暴脾气怎么老改不了。
多亏了许大茂这家伙......
趁着还没开始,许大茂低声道:“今天这会不一般,聋老太太可能要给傻柱站台撑腰。”
秦京茹道:“你跟傻柱挺熟的,知道是怎么回事吗?怎么突然打得这么凶。”
“就他那一招把人抱过头顶就不一般,这要摔瓷实了,怕得岔气吧。”
秦京茹跟大多数人一样没什么见识,这可不止摔岔气这么简单。
许大茂摇摇头,“看着吧,能让傻柱生这么大气,八成跟对象有关,这家伙脑子里就仨字:找媳妇。”
刘光天和刘光福“蔫坏两人组”站在六根家屋檐下,都是一脸的幸灾乐祸。
“傻柱这下丢人丢大发了,输人又输阵,我看他还嘚不嘚瑟。”
刘光天竖起大拇指,小声道:“高,实在是高,我算是服了。只可惜傻柱那一下没摔成,不然他们两家可结仇了。”
刘光福阴笑道:“这叫不战而屈人之兵,也叫祸水东引,乃是最兵法中高的境界......”
他俩在这嘀嘀咕咕,许大茂隐隐约约听到了,但院里交头接耳的人太多,也没听清他俩到底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