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看到了吧,偷东西就这下场,丢人现眼,连个对象都找不着。”
里屋的棒梗忙大声应道:“知道了小姨夫,我以后一准不会了。”
秦淮茹感激地看了许大茂一眼,又道: “京茹,你说把艳茹介绍给傻柱怎么样?”
秦京茹一听就瞪大了眼睛:“艳茹?也忒矮了吧。”
秦艳茹是秦老二家的三闺女,今年20岁,长相过得去,性格也挺好。
缺点就是矮了点,才一米5出头,刚好卡在矮小的标准上。
许大茂问清楚情况,仔细回想了一下,去秦家村接亲那天好像确实有个体型娇小的姑娘,混在一堆女人里边跟个孩子似的。
要是那个姑娘怕是够呛,傻柱那货眼光高着呢,虎牙妞张淑琴不要,胖子刘玉华不要,矮子估计也不会要。
“明儿你跟他说说呗,我估摸着八成是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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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解放和阎解旷正忙着拿报纸贴玻璃,阎老西在一边长吁短叹。
二大妈边扫地上的碎玻璃边埋怨:“我说你干嘛去冉老师那告人黑状,是能给你钱还是怎么的?”
阎老西急了,嚷嚷道:“怎么连你也不相信我,傻柱要跟冉老师成了,我还有红包拿呢,你觉着以我的性格,会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吗?”
“是啊,那冉老师发爸妈是怎么知道的?”二大妈一想也是,那这事就有点奇怪了。
“莫不是冉老师的父母特地托人来院里打听的?”
阎解旷和阎解放对视一眼,其实这事就是他们两个传出去的,但这个锅可不能背,于是默契地选择了不做声。
特别是阎解放,回想起刚刚被傻柱抱起来的情景就后怕,从快两米高的地方摔下来,不死也得岔气。
傻柱真是名副其实,傻不拉几的,都不计较后果,先痛快了再说。
愣的怕不要命的,惹不起啊惹不起。
阎解成想起上次跟于海棠说的话,有点心虚,转身想偷偷溜出去。
“老大,上次于海棠来咱们院住了几天,傻柱偷鸡偷车轱辘的事你是不跟她说了?”
“好像是吧,我也记不大清了。”阎解成支支吾吾道:“就算说了,于海棠也不认识冉老师吧。”
阎老西顿时感觉天旋地转——家门不幸啊,居然真是从自家传出去的。
就算傻柱和冉老师成了,自家也捞不到什么好处了,不但捞不到好处,搞不好还要出玻璃的钱。
“流言流言,什么叫流言懂吗?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下可完了,说好的红包也没了......”
阎老西一阵痛心疾首,感觉错失了好几个亿。
二大妈小心翼翼道:“老阎,要不你去找冉老师说说,帮着求求情?”
阎老西仔细检查着窗户,嘴里嘟囔道:“不能说,既然刚才没承认,咱以后都不能认了,去找冉老师,那不是不打自招嘛。”
“这事只能将错就错,早点让傻柱把玻璃安好才是头等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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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妈伺候着聋老太太洗漱,两人又聊起傻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