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子都成这样了还放不下知识分子那点架子和清高,挑女婿恨不得拿放大镜去找人家的缺点。
看不起傻柱的思想道德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可能是嫉妒他那光荣的工人身份,找个由头发作一番,找找心理平衡。
本来是我看不起的人,突然一下爬到我头上来了,社会地位比我还高,那肯定心中不爽。
傻柱被说得老脸一红,“这人总得有个盼头不是,我是娶冉老师,又不是娶她爸妈,现在讲究婚恋自由,他们凭什么反对啊。”
“你想的太简单了,话是这么说,可冉老师那人挺孝顺的。”
许大茂摇摇头,“她爸妈如果坚决反对,我不信她能一意孤行。”
傻柱脸上露出讨好之色,“我刚从聋老太太那过来,她让我找你帮忙,说只有你才能想出招来。”
许大茂一口水差点喷出来,那老太太是不是脑子瓦特了。
“老太太是不是老糊涂了,我能想出什么办法,让我去找冉秋叶的爸妈掰扯,帮你说好话?”
这不是扯淡嘛,再说咱凭什么要费心费力啊。
让傻柱娶冉老师,许大茂是抱着乐见其成的态度,最多给支支招,动动嘴皮子而已。
要让他帮着做点什么,不好意思,没那闲功夫。
傻柱一本正经道:“她说你这人蔫坏,肯定有办法。”
“嘿,这老太太...”许大茂满头黑线,这是骂人呢,还是夸人呢。
不过聋老太太人老成精,既然这么说了,不可能无的放矢。
“怎么回事,先说说看。”
许大茂来了点兴趣,又给杯子里添了些开水,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腊月廿四那天冉秋叶来四合院找街坊了解情况,知道了傻柱并不是真的小偷,就表示她个人同意继续交往。
但如果要谈婚论嫁,就需要傻柱自己去说服父母,她不可能违逆父母的意思。
甚至连户口本都在她母亲手里,根本不知道藏在哪了,说不定压根不在自己家。
傻柱偷了东西是事实,其中的曲折已经跟冉秋叶的爸妈讲过了,可他俩一直不依不饶,坚决不同意女儿和傻柱处对象。
连交往都不同意,更遑论结婚了。
如今冉秋叶夹在中间是两头为难,内心实在不愿意再错过这么一个机会,这么大年纪了,再不嫁就真嫁不出去了。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你给支支招呗。”
许大茂把头摇的拨浪鼓似的,一口拒绝。
“我没辙,你自己想办法,你不是挺能胡搅蛮缠嘛,用这本事去打动人家呗。”
傻柱愁眉苦脸道:“我在冉秋叶爸妈面前话都说不利索,还胡搅蛮缠呢。”
许大茂讥讽道:“合着你丫的就知道捡软柿子捏,以前对付仨大爷那本事呢?”
傻柱讪讪一笑,无言以对。
不过说真的,许大茂对那两个老装逼犯有点不爽,自打看了《鼓楼外》,总有一种冉秋叶是自己妹妹的感觉。
“我倒是有两个法子,保证能成功,就是有点缺德,看你愿不愿意用。”
想起这人以前的做派,傻柱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期期艾艾道:“什么法子,说出来听听?”
许大茂脸上露出狠辣的表情,冷笑道:“其实我完全能想象得到冉老师的家庭环境,爸妈都是海龟,那眼光能低了?”
“海龟?什么玩意?”傻柱一脸懵逼。
许大茂没搭理他,继续道:“借用一位大老板的原话,海龟一定要淡水养殖,土鳖一定要往海里放一放,只有杂交混养,未来才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