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咋咋呼呼的小屁孩,老喜欢做些引人注目的动作,或者是装作特别积极上进的样子,哪有姐夫那么成熟坦荡。
话说保温桶还得还给人家呢,又可以借此机会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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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昨晚做贼去了,早上是被秦京茹叫醒的,又该上班了。
“你先起吧,我再躺一会。”
秦京茹会错了意,以为是昨晚折腾得狠了点,忍不住有点得意,那对柳眉也扬了起来。
“哼,让你逞能,起不来了吧。”
“明明怨你好吧,老说没来,那我不得继续努力?”
“我让你说!”秦京茹大羞,两片薄薄的红唇微微向上翘,有点像熟透的红樱桃。
把被子一掀,钻进来就开始打闹,这丫头现在母凭子贵,都敢动手了。
“我昨晚明明只说了一次好吧,谁让你动作那么轻的,生怕把孩子顶坏了。”
真是没羞没臊,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调笑一会,秦京茹自去洗漱,许大茂将意识投入随身空间。
樊胜利的身体仍然保持着被收进空间那一瞬间的状态,此时正保持着一副睡觉的姿态,神情十分安详,那副阴鸷的面庞看着也顺眼了一些。
旁边是他的衣服裤子和皮鞋。
先关您一段时间再说,如果风平浪静,那就对不起了,得取您的性命;如果事态不可控了,再把您放出去。
至于这段时间他去哪了,就留给别人去怀疑吧。
今天礼拜一,冉秋叶的父母已经正式被下放到轧钢厂,成为了厂里的工人。
冉国华负责挑着水壶给厂车间的暖瓶灌开水,说白了就是饮用水供应工。
叶琴接替杨厂长的工作,也就是扫大街,这两份工作都属于后勤科。
知识分子下放劳动现在有个说法,叫“一心一意为工人阶级服务”。
如果是到农村,那就是“为贫下中农服务”。
跟准岳父岳母成了一个厂的工友,这下傻柱可不太怕他们了。
一个月工资比他们俩加起来还要多,天然心理上就要压他们一头。
你们不是牛逼吗,再牛逼还不是要巴巴的为我们工人阶级服务。
这货充分发挥脸皮厚的特点,经常制造各种偶遇,一脸笑呵呵的,把姿态摆得很低,碰到了就聊几句。
伸手不打笑脸人,叶琴拿这没脸没皮的家伙也没办法,也不敢得罪,只得摆出一副淡淡的模样。
傻柱毫不在意,誓要将舔狗当到底,天天熬药送药,那药有些效果,和“丈母娘”的关系开始转暖。
又过了两天,冉秋叶的工作调动的流程走完,开始在红星小学教书,目前教一年级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