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疯狗咬了一口,难不成还要咬回去?
旁边看热闹的街坊们纷纷竖起大拇指交口称赞。
瞧人家这水平,说起话来不急不躁,不卑不亢,三两句话就让谣言不攻自破。
贾张氏一口气憋着半天出不来,狗曰的傻柱居然找了冉老师当老婆,还有王法吗,还有天理吗?
冉老师是眼瞎了还是缺心眼啊,选这么个老光棍。
不过她自个年纪好像也不小了,老姑娘一个,这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啊。
旁边街坊纷纷议论嘲讽,贾张氏羞刀难入鞘,拿出舌战群儒的气势,一个人跟一群人吵了起来,居然还不落下风。
“什么人啊,这老虔婆怎么没死在劳教所里呢。”傻柱推着自行车,嘴里骂骂咧咧的。
冉秋叶眉头一皱,“柱子,这话可过分了。”
“我听你的,不说了。”傻柱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模样。
这媳妇好是好,就是爱端着,跟她在一块这嘴巴老痛快不起来,稍微说点过分的话就要阻止。
有点憋得慌。
还在夹道里就听见有孩子的哭声,到了中院一看,原来是棒梗正在嚎啕大哭。
秦淮茹摸着儿子的腮帮子,一脸的心疼。
“哟,怎么了这是。”
棒梗打小就被捧着,从来没挨过耳贴子,这一下是又疼又羞,都14岁了居然跟小孩子似的哭,满脸的鼻涕眼泪。
此时看见一向尊敬的冉老师来了,忽觉有点丢脸,慌忙硬憋着。
抽抽搭搭把事一说,饶是冉秋叶涵养好,脸上也不免挂上了寒霜。
“这张婆婆也是太过分了,这会还在外头跟街坊们骂街呢。”
傻柱嘚瑟道:“是啊,我刚刚就是舒坦舒坦嘴,你还说我。”
“那你也不能咒人家死啊。”
“挺热闹啊,棒梗这是怎么了?”许大茂抱着汤圆,施施然走了过来,旁边跟着小当槐花。
秦淮茹跟找到了主心骨似的,忙走上前控诉,傻柱也在一边阴阳怪气地溜缝儿。
“她舍得打棒梗?”许大茂十分惊讶,这贾张氏是要四面树敌,把全院所有人都得罪完。
院里谁不知道那老虔婆最疼孙子,一碗粥宁愿自己没得吃也要给孙子,居然舍得上手打,还是大耳贴子。
看看棒梗,胖乎乎的脸颊左边有一个清晰的红色巴掌印,跟朱砂掌似的。
这贾张氏是真狠得下心啊。
揉了揉棒梗的西瓜头,笑道:“行了棒梗,男子汉流血不流泪,瞧瞧你小姨夫,以前可没少挨傻柱揍,我啥时候哭过啊。”
这话一出,把大家都逗乐了,连棒梗都破涕为笑,脸上表情怪异至极。
冉秋叶似乎知道傻柱的“光辉史”,笑着打趣:“看不出来啊,柱子还有这本事呢,敢打轧钢厂主任。”
傻柱臊眉耷眼道:“关键那会他也不是主任啊。”
许大茂哼哼道:“那是,搁现在你试试,借你仨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