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特么不是我奶奶,我没有她这个奶奶!”
棒梗跟疯了似的大喊大叫,拼命挣扎,可面对两个成年人还是没辙,被拉到了一边。
街坊们这才反应过来,顿时跟热油里倒进了冷水一样,一时人声鼎沸。
“说汤圆儿是秦师傅生的,这贾张氏发癔症了?”
“我上午就觉着她精神不正常,人吴二丫好心好意弄个火盆除除晦气,她可倒好,一脚踢翻了。”
“她是不是得了精神病啊,我听说西城有个安定医院,以前在清朝那会就是‘疯人院’,专门治精神病的......”
“坐了一年牢,搁你你也得疯......”
街坊们议论纷纷,不约而同得出一个结论:贾张氏可能是疯了。
就算没全疯,精神方面也有问题。
哪有刚刑满释放就往自家儿媳妇头上扣屎盆子的,关键还特么是这么大一盆,这不是疯了是什么。
一大爷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大喝一声:“安静!你俩赶紧把老嫂子扶起来。”
街坊们都停下了交谈,贾张氏瘦了很多,刘光天和六根没费什么劲就将她扶了起来。
“老嫂子,你才从劳教所出来,难不成又想再进去?”一大爷表情异常严肃,“你这是彻头彻尾的诬蔑,是诽谤,犯法的。”
贾张氏不干了,怒道;“我怎么就诬蔑了,她秦淮茹做得,我说不得?”
众街坊看贾张氏的目光更古怪了,完全拿她当笑话看。
阎老西轻咳一声,慢条斯理道:“老嫂子,事不目见耳闻,而臆断其有无,可乎?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说...”
贾张氏不耐烦道;“厕所里摔盘子——臭瓷(词)儿不少,有事说事,我没工夫听你拽词儿。”
阎老西被噎得直翻白眼,半天才缓过来。
“贾张氏,你也是有过孩子的人,人秦淮茹见天儿在大家眼皮子底下晃悠,哪来的时间生孩子。”
一众街坊深以为然,纷纷指着贾张氏开始指责。
“是啊,贾张氏你是不是犯癔症了?”
“好不容易出来了,您能不能安分着点?”
自打刘海中重新回到车间,也没有受到什么额外的惩罚,后院刘家就对许大茂彻底服了气,再也不敢动什么歪心思。
非但不敢动歪心思,平时还经常哈着,按刘海中的想法,没准以后还能赏个车间组长当当呢。
贾张氏出言不逊,虽然只是将枪口对准了秦淮茹,没有指名道姓说许大茂,但那意思大家岂能听不出来。
所以此时就数刘海中的老伴叫得最欢,就差指着鼻子骂了。
贾张氏又陷入了被一群人指责的境地,顿时不甘示弱,跟街坊们吵了起来。
她完全想不通这些人为什么都要帮儿媳妇说话。
事情的真相难道你们就视而不见吗?难道你们所有人都被许大茂给收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