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跟我一起进去,要是她敢当面骂,你们就抽她,拿皮带抽脸。”
那科员嘿嘿一笑,麻溜儿地把皮带解了下来。
仓库里,贾张氏似乎骂累了,正在中场休息,此时一头的热汗,被捆在一张椅子上。
见三人一起进来,立马来了精神,望着许大茂呼呼喘着粗气。
许大茂站在贾张氏的面前,望着她微微冷笑。
“看你娘...”
“啪!”刚说出三个字,一个科员立马拿着皮带在她脸上来了一下,发出了一声脆响。
贾张氏感觉自己的脸好像被钢刷子刷秃噜皮了,又撒上了辣椒面儿和盐粒,火烧火燎的疼。
下意识要去捂脸,却发现手被绑着了,完全动不了。
“嘿嘿,你尽管骂我们许主任,骂的越多,抽的就越多,你可以试试。”
那科员说着把皮带抡得跟风火轮一样。
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贾张氏闻言立马不敢再骂,只是恨恨地盯着许大茂。
这货在劳教所那种弱肉强食的地方呆了一年,栽面儿是家常便饭。
好汉不吃眼前亏嘛,不寒碜。
“哎,这才对嘛,我要想整你,刚才就让他们收拾你一顿了,何必等到现在。”
许大茂让俩科员先出去,把桌上乱七八糟的大报标语全拿到一边,坐在了桌子上。
要的就是这种居高临下的视觉效应。
两人谁也没言语,许大茂把玩着手里的皮带,贾张氏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画面怎么感觉有点奇怪呢,好像咱成了坏人,贾张氏反而成了宁死不屈的地下工作者。
过了半晌,许大茂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贾张氏,你真应该庆幸你有个心善的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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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秦京茹母女正在说话,看他回来了,吴二丫就走了。
本以为丈母娘会问问贾张氏的事,没想到她什么都没问。
“你是不是跟咱妈说什么了?”
秦京茹嘿嘿一笑,得意道:“我已经跟我妈下了死命令,但凡关于贾张氏的事,让她都别言语。”
“不错嘛,要不你是我媳妇呢!”许大茂心中好笑,这跟什么人学什么艺,跟着自己也学会强势了。
吴二丫也是从封建时代走过来的人,思想难免老旧,有时候絮絮叨叨是有点烦。
当然也不能说人家是错的,只是不符合自己的观念罢了。
“那老虔婆已经被我吓唬住了,明儿早上再放她。”
照旧摇着扇子,把秦京茹弄睡着了,才将秦淮茹拉入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