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娄晓娥自打变得年轻了,就好像打开了某个开关,变得特别臭美,每次来就是买买买。
化妆品,衣服,包包加起来花了快二十万了,相当于余额宝两个月的收益。
由俭入奢易,纸醉金迷的香江和繁华的现代都市很轻易就能改变一个人的思想。
上次去香江,衣柜里她的衣服就特别多,全是才买的新衣服,明明怀孕了却还要专门找裁缝做特制旗袍。
此时的娄晓娥长发披肩,身穿白色衬衣加浅绿色小香风外套,下身烟管裤,显得双腿修长,妥妥一都市白领丽人。
相比较而言,秦淮茹对服饰倒是没有什么要求,买什么她穿什么,就算是穿着臃肿的棉服也一样安之若素。
娄晓娥眉头一挑:“怎么,你舍不得啊,你不是靠着不光彩的手段赢了几千万嘛,我就花了点利息而已。”
“钱是不多,主要是这种心态。”许大茂斟酌着用词,“我感觉这一年多的时间你变了很多。”
“由奢入俭难,倒不是别的,我主要是怕你回到了内陆会不适应。”
想回内陆生活是娄晓娥主动提出来的,为此许大茂操了很多心,甚至不惜透露地震的消息。
如果到时候她自己反而无法适应,那就有点搞笑了。
娄晓娥根本没意识到问题所在,满不在乎道:“放心吧,你也不想想我嫁给你之前过的是什么日子,到了大院又过的是什么日子。”
“我很会适应环境的,只要咱们一家人都平平安安的生活在一起,粗茶淡饭我都乐意。”
这话也对也不对,娄晓娥嫁到大院之后经常发脾气,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其实归根到底就是在宣泄心中的不满。
当时自己和娄晓娥并没有什么感情,这段婚姻是娄半城拍的板,主要是看中了自己这个贫民的出身和工人的身份。
娄晓娥其实是不太愿意的,一方面瞧不起自己这个放映员,另一方面也瞧不起四合院的生活环境。
毕竟她们家以前的生活条件太好了,到了大院别的不谈,连个厕所都没有。
刚结婚那会她就死活不愿意去倒痰桶,最后还是自己去倒的,结果被傻柱嘲笑了好几天。
只是发泄归发泄,时不时还来点家庭暴力,却并没有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
除了不会做饭,家务活也做,也不朝三暮四,总体来说还算是不错。
现在既然她都这么说了,许大茂也就不再提这事。
“说正事吧,我可能是十五到二十号左右去香江,到时候提前告诉你。”
因为香江大学9月初就会开学,娄晓娥要去上课,每天中午、晚上才回家。
其实许大茂对她所谓的上课表示怀疑,化学不像文学,不懂就是不懂。
之前都没接触过,就凭这段时间自学的内容,能听得懂嘛。
娄晓娥神色变得郑重,正色道:“现在香江局势不稳,自打五月六号开始的各种活动正如火如荼,时不时街上就会有炸弹,你一定要当心。”
这一点许大茂也清楚,后来人们管香江这场乱象叫“六七暴动”,据说还死了不少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