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老大想着,是不是可以借着白木易的名义,再去关家一趟,却听白木易说道:“我劝你离关家的人远一些,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
平老大顿时浑身紧绷,一副心虚不已的样子。
“哪会啊,我可是跟你站在一起的,看你堂姑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我觉得你做得对,就算是讨好她,他也不一定帮咱们,你说是吧?”
车子再次停在了刘矜所住的大院门口。
这次白木易没有让车子开进去,他跟门口的守卫说了说,要进去送点东西,守卫见过他跟着刘矜有说有笑的进去,又见他坐着方向阳亲自开的车离开,知道他跟刘家的关系不一般,也没为难他,直接放他进去了。
平老大想借着帮他抬东西的由头,进去看看白木易认识的到底是谁家的人,只是他伸出手,就看到白木易轻轻松松的就拎起了旅行包,抬脚进了大院,空留他伸着手尴尬地站在原地。
白木易顺着上午走过的路很快就找到了刘家,刘家的房子是一个二层的小院,院门平时只是虚掩着。
白木易正准备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女人压抑的哭声,他皱眉仔细听了下,确认那是刘矜的哭声,心中顿时一惊,也顾不得敲门,直接推门闯了进去。
跨过院子闯进屋里。
刘矜坐在单人沙发上,眼圈红红的,愕然看着突然出现的白木易。
“刘姨,发生了什么事?”
白木易四下看着,想找出刘矜被欺负的证据。
刘矜拿手帕擦了擦眼泪:“我没事,木易你怎么过来了?不是回去住的地方了吗”
白木易一脸的慎重:“刘姨,出什么事了?”
白木易的追问,触及到刘矜的伤心处,她两眼一红,眼泪又流了出来。
看到刘矜这个样子,白木易心中更是疑惑不已,不由想到了中午吃饭时,刘矜的兄长刘启明一直不太高兴的样子,以为是两兄妹因为他闹了不愉快。
“刘姨,你别伤心了,有什么事慢慢说,要是我能帮得上忙的,你一定告诉我,李先生是穗穗的师父,你们的事,我和穗穗都是当仁不让的。”
刘矜一直哭,也不说话,白木易有些无措。
就在这时,刘启明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了,白木易抬头一看,不由愣在了那里。
只见刘启明原本苍白的脸上多了几道血痕……
“刘……刘伯伯,你这是怎么了?”
刘启明没有出房间,而是朝着白木易招了招手。
白木易看了一眼正沉浸在自己悲伤情绪中的刘矜,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刘启明的房间就跟普通人的房间没什么区别,一张硬板床,一张写字台和一把椅子,就是床铺更加的整洁些,窗前的写字台上放着几本书,还有一本写了一半的稿纸。墨水瓶跟书本一个方向放着,像是列队的等着检阅的士兵。
“小伙子,听我妹妹说,你们夫妻在乡下的时候,对她多有照顾,要不是你们夫妻,我们兄妹可能都不能活着见面,对此,我很感谢你和你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