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花正说着周留名夫妻的事,冷不丁地听到年穗穗说到儿子有蛀牙,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
“穗穗,你……都不在意的吗?”
年穗穗把兵兵的嘴推向刘春花的方向,示意她看:“你看,有两颗牙已经黑了,要是不注意,以后可能会更加的严重……”
刘春花低头看了一眼,然后一巴掌拍在儿子的后脑勺上:“臭小子,以后不准吃糖了,知道不!”
兵兵摸了摸后脑勺,甩了甩包扎好的手,笑嘻嘻地跑了出去。
刘春花不甚在意地骂了一句,也就不管他了。
“……长名也是,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了,对于结婚的事很是反感,我公公婆婆刚一开口,就被他顶了回去,hi说什么,要是逼他,他直接就不回家了!”
年穗穗抿了抿唇,想到那次周长名对自己的表白,她不会自恋的以为周长名不愿意结婚是因为自己,可听到刘春花提到这个,还是不免有几分尴尬。
“或许他有自己的想法呢!”
年穗穗敷衍了一句。
“什么想法啊,我觉得吧,老三可能是心里有人了,不过啊,大概他心里的人,我公公婆婆可能不会同意,所以他就想着拖一拖,或许拖的时间长了,说不定就成了呢!”
“或许吧,谁知道呢!”
年穗穗也没有把周长名的事放在心上,或许是心虚的缘故,她并没有把周长名的事,跟白木易提起。
一直到过了正月十五,白木易去了一趟县城,回来之后,便通知年修文和关衡,要在正月二十六出发去南部,让他们把该准备的赶紧准备好。
封元魁一家已经离开村里回家过年了,至于还会不会过来,就看焦娇的身体状况了,若是身体没什么问题,大概是不会再住到村里了,或许会隔段时间过来找年穗穗诊脉针灸一下。
白木易以为关衡会再次找他们担保向封元魁借钱的,但一直到出发前,关衡一直都没有开口。
白木易和年穗穗虽然奇怪,却也知道关衡是个有自己主意的人,特别是白木易特意问了关衡是否准备好了时,关衡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显然是早准备好了,两人也就没有多问什么了。
而在出发前一天晚上,刘花莲突然找到了年穗穗,拿出了一个手帕,里面是一沓钱。
“穗穗,这是五百块,是我跟你仓库叔给修文准备的,可这钱交给他,我跟你叔实在是不放心,所以,我想着还是交给木易保管,穷家富路,你跟木易说,不用省着,该花就花……”
年穗穗没有推辞,爽快地接下了钱,交给了白木易,至于白木易是不是交给年修文,那就是他们之间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