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无声息的死亡令活着的人感到了窒息,我病的很重差点以为要死了,手下的工人不敢怠慢姜大人,他们轮番照顾我…”
刘赐说着说着就累了,他靠在墙边长叹一口气,冲着修斯说道:“小子把外面那烟斗给我拿来。”
抽上烟后,刘赐吐出几圈烟云,他感觉身子舒服多了又接着叙述道。
“我病的时候姜夫人来看我,还带了些桔子来...”
大雨的阴寒侵袭了刘赐的肺部,他病了三天都没有起来床。
刘赐把这场大病归于旺财的报复,身处在阴间的徒弟记恨师傅的软弱无能,他的愤怒化成了病毒,从地下蔓延到燃烧的碎布粉末中,然后席卷了刘赐全身健康的器官。
而应朝英就相当于神一样的存在,她提着一筐能治愈刘赐的桔子走了进来,坐在椅子边上看着奄奄一息的刘赐,接着亲自剥一瓣果肉塞进了他的嘴里。
“那桔子又苦又涩的根本不甜,可是我一下子就好了,是不是很神奇...”
“健康的人会有自愈的能力,您病了三天或许是抵抗力强导致的。”
孟文蕊又在泼冷水,一旁的修斯捂着脑袋尴尬的打断他的话说:“这时候别讲什么科学了,刘老你继续说...”
应朝英年纪比刘赐大七岁,而且已经为人母,可她的展颜一笑间惊艳众人,刘赐一边吃着桔子一边心想着为何姜鹤瑾要背弃约定。
“府里丢了人自然归在我夫君头上,姜府不是普通人家,你想要真相就要说出来。”
应朝英比之前温柔许多,她低着头玩弄着自己的银镯子,说着说着还带着笑声。
“姜夫人知道真相吗?”
刘赐放下桔子用期盼的目光看向她。
应朝英的反应要比姜鹤瑾大很多,她根本不擅长伪装,原本还玩弄的镯子一下子缩回了袖子里,她腰板挺直端坐着,试图用直视来证明自己的没有撒谎。
“我不知道。”
刘赐的察言观色能力堪比警探,他确定了整个姜府所有人都在撒谎。
“我只是个无名小辈,徒弟失踪了不想给大人添麻烦了。”
“你有什么问题随时可以来找我,真希望我能做些什么。”
应朝英离开了,刘赐大喘着气,他穿上外衣缓缓走下床,站在窗边看着外面工作的工人们,脑子想的还是那个问题,下一个受害的会是谁呢?
“您为什么会认为还会有下一个人?”修斯问道。
“触犯到那女子的人会死,这是我从姜鹤瑾的眼睛里看出来的。”
刘赐大病初愈自己悄悄对天发誓,一定要本本分分不再惹事端,他开始监督每一个工人,生怕他们触犯了姜家的什么禁忌,尤其是关于那个女人的。
十天之后阁楼第二层快要完工,刘赐站在台阶上仰望着楼上,他对团队的杰作赞不绝口,事到如今也就差那神秘的密道。
对工人而言密道之事是作为姜鹤瑾的惊喜,他们个个守口如瓶,并且已经计划好了怎么挖掘地洞。
姜府的管家姜如玉是个三十岁文质彬彬的男人,他与这些工人称兄道弟打成一片,一日姜如玉从老家带回来几坛好酒,就拉着这些兄弟们半夜十二点的时候在姜府后面的假山边上喝酒烤肉。
作为姜府的管家他权利还是很大的,工人们不顾刘赐的反对执意要去,刘赐没办法只能跟着他们,如果出事了他好能在场帮忙。
“我很怕那女人的出现,可我恨心里的另一个我还期待着她的出现,这种矛盾最终让另一个我获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