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李伯从孟文蕊手中的水壶中沾取一点茶水并放到了舌头处,他闭上眼睛用舌头反复感受水中的滋味,接着又闻了闻刘赐嘴巴和胡须散发的气味。
“我的猜想没有错,刘赐用的正是村里的偏方。”
“李伯那么他们跟这百花草无关?”修斯问道。
“嗯...现在来看他们更像是突发的心疾,以前有过施针杀人的案子,我们找找有没有什么针孔。”孟文蕊的推测李伯十分赞同,大家先从小童身上寻找,果真就在他脑袋上找到了针眼大小的红点。
“他们难道是很怕凶手,完全不需要捆绑就可以被随意摆弄。”修斯嘟囔着。
这孩子脸上都没有泪痕,怕是第一个死的。
修斯歪着脑袋望向旁边的刘赐,他的头部被白布遮住了,里面是脑袋早就被切开解剖,无法看清头皮上是否有针孔。
但孟文蕊向来仔细,他切开大脑的时候怎么会没有观察,很显然刘赐是又一种死法。
最后,修斯还是将他的猜想说了出来。
“我的这个想法可能不专业,说的对不对你们别介意,我感觉刘赐是因为曾孙子死了激动过度而亡。”
修斯的话倒是给李伯提了个醒,他来到李京的尸体旁,然后再碎发中也找到了针孔,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说:“小伙子你说的可能是对的。”
“嗯...刘赐那家伙看起来结识,确实小病一堆,我上个月还劝他戒烟,也不知道听没听劝。”
刀爷在后面悲伤的说。
李京的死亡带来了不小的轰动,当天就有记者和图书馆工作人员围堵在警局门口。
修斯好像习惯了这种“待遇”,这次他机智的跟孟文蕊走了后门。
临走时他还叮嘱张文豪一定要保护好刀爷和李伯。
“我们再去一次刘家,英旭审问目击者毫无线索,我们再去一次。”
修斯急匆匆的步伐孟文蕊差点跟不上,因为要躲避记者他们不能去正门拿车子,光靠着步行到刘家也都要天黑了。
刘赐的子女孙子们一直住在隔壁的房子里,他们工作的地方离家里很远,得知刘赐和小童死亡的消息还是在刚刚。
六口两代人跪在院子里痛哭流涕,他们是文化人经常看报纸,见修斯一眼就认出了他是谁。
“城边开了个新学校,我们都在那工作,最近很少回家...”
“节哀。”一时间修斯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你们目前不是嫌疑人,我们想了解一下刘赐有没有提起过姜家灭门案...”
夕阳西下,天空被染成了橘黄色,犹如雨过天晴,只有院子里才有的雾霾消散了,院子里的小树们随风沙沙作响,旁边的小椅子被吹倒在地。
修斯愣在原地想着如果有鬼魂的话,刘赐和小童是不是正在院子里玩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