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文蕊打算进警局工作,修斯伸出手拉住了他的胳膊。
“托马斯儿…”
“嗯?”
“无论何时都要保住性命,我不想再失去亲人了。”
修斯的话令孟文蕊愣了一下,他与他擦肩而过,修斯跑进了警局,而他却看着他的背影皱起眉头。
“亲人…”
把他当亲人这种话,大概有十多年没人说了。
警局内所有人都看到修斯的鼻子眼睛肿起来,他们放下文件一个个想说什么又不敢说什么。
“修斯探长怎么了?”李胜男对着李瑞小声的问。
“他的亲人去世了,咱们尽量都别刺激他…”
“好的好的,节哀…”
李胜男收起原来的严肃,她尽量自己看起来温婉一点。
”柳随风怎么样了?”孟文蕊走过来问了问这三天的情况。
得知后他望向坐在角落里发呆的修斯,然后冲着李瑞说:“我去看看柳夫人。”
躺在值班室的柳夫人双脚被锁链困着,她面色偏紫身体浮肿厉害,孟文蕊试着用银针来缓解她的难受,可完全没有任何作用。
“她怎么跟别的消渴病患者不一样啊。”
李瑞的母亲身体瘦弱但娘家人都与李瑞身型很像,其中一半的男女都有或轻或重的消渴病。
“怎么不一样?”
孟文蕊其实也这么感觉的。
“我娘那边很多人都有这病,他们的脸还不至于大发紫啊…还有你看她的嘴巴都起泡了…”
“我最不愿意接受的这个结果。”
孟文蕊收起银针坐在床边沉思许久。
“怎么了孟法医?”
“她应该是中毒了。”
“什么?中毒?”
“嗯,我不知道她中了什么毒,但可以确定的是消渴病确实没有这些症状。”
孟文蕊来到关押柳随风的监牢,他见这男人还在墙头上写诗,于是不顾守卫阻拦打开了牢门走了进去。
“柳夫人不是消渴病犯了,她中了毒。”
柳随风停下手中的笔,微微低头瞄了一眼孟文蕊的裤子。
“柳家就那几个人,死的死关的关,谁能给她下毒…”
柳随风把这种话当成了修斯他们的计谋。
孟文蕊转过身对着守卫说道:“给他带上手铐脚链,跟我来。”
守卫听从了话,将最沉重的刑具放在了柳随风身上,然后一人架着一边强行将他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