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脱下被污的衣裤。
床下突然一动,一个医女模样的女人钻了出来。
诚王接二连三受惊吓,尿意不请自来,第二次失禁。
“你,你,你,什么人?”
“殿下莫怕,妾是陛下赏给废太子的医女。略通医道,殿下莫急,妾替殿下诊治……”
说完,便笑嘻嘻地将手伸向了……
“不,不,不,”诚王吓得连连后退。
他此生从未如此怕过,哪里来的脏兮兮的女人,问也不问,直接动手。
他哪里有胃口?
可他能往哪里逃?
他衣裤尽除,根本出不了门,就在他退避的时候,被对方抓个正着。
更令他羞耻的是,他居然有了反应。
天哪,该管用时不管用,不该管用时乱管用。
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他这里想方设法脱身。
但对方哪里容他这么轻易地离开?
一拉一扯,痛得他叫起来。
对了,他还可以呼救。
哪想,他扯碎了嗓子,门外的侍卫一个未见。
他们此刻,正被好吃好喝得待着,端坐在院子里赏梅。
“殿下,妾通医,妾会小心为您诊治。您,可千万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刚开始还笑咪咪地,说到最后圆睁双目,有了点恶狠狠的味道。
“你,你,你,”诚王吓得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其施为。
“你想要什么?金钱?权势?本王都允你,你,你,放了本王吧。”
医女不停手,“殿下,妾是有道德的医女,不会为了金钱和权势就放弃为您诊治,您放心,妾一定会将您的病治好。”
说完,一个翻身,就把诚王压在身下。
诚王发出野兽般的悲鸣,“不!!!”
屋外,刚才领路的下人,笑歪了嘴。
这感情好,诚王,算是被强了?
陛下到底是陛下,真是够劲,赏赐了这么个医女。
若不是废太子不良于行,接连吐血,命不久矣,怕是诚王如今受的一切,便是废太子会遭遇的吧。
想到这,他便一声冷哼,麻溜地去汇报进展了。
大葛听了下人的话,目瞪口呆地看着程春明,“好小子,你放的畜生居然比狼狗还厉害!”
程春明好笑地回他一句,“哪里是我放的?”
大葛后知后觉了起来,转头拉着废太子的手,“主子,还好您受伤了,躲过一劫,否则,如何与女主子交待?”
程春明嗤笑一声,若主子没有受伤,陛下哪里有机会送进这样的货色?如此恬不知耻。
昨夜,他得了线报,知晓诚王今日会来,便悄悄地遣人在医女的屋外说话。
引得医女为了权势地位不惜下了血本。
他早就看出这两个医女不一般,哪里料到竟然如此不一般。
来时便是为了上废太子的船,废太子哪怕被废,好坏还是个皇族。
如今,本该废太子遭的罪的,转到了诚王的身上。
诚王,你慢慢受着吧。
在你把算盘打到女主子身上,打到废太子身上,你便该料到有今日之劫。
他沉下目光,面沉如水地盯着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