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种高歌猛进,前头侍卫公主抱着诚王,后面跟着一大队家丁、花匠、仆妇,壮观无比。
大葛看着眼前这一幕,心底直抽抽。
这哪里是送客,分明是送殡啊!
诚王杀羽而归。
最高兴的人莫过于太子。
因为,诚王去一次废太子府,不仅失了五万两银子,还失了自己的清白。
更可怕的是,祸害诚王失了清白的人,居然还被废太子堂而皇之地送给他。
要命吧!果然很要命!
诚王是赔了身子还赔了银子,真正是赔到姥姥家了。
太子高兴啊。
太子一高兴,就到蒹葭宫找葆琴。
葆琴听太子眉飞色舞地说着话,脸上一直保持着温柔的笑意,双眼流露着无限崇拜的目光。
太子被这样的葆琴瞧着,瞧着,渐渐瞧出了点滋味,当下也不再说故事,直接搂着她进了入室。
一室旖旎。
葆琴躺太子怀中,“真好,殿下的怀抱真是温暖。”
太子用力抱紧她,“对不起,最近冷落了你,以后不会了。”
葆琴轻轻点头,“雷霆雨露均是君恩,葆琴懂。殿下只需晓得,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殿下转身,葆琴就在。”
太子感动不已,激动得俯下身去。
屋外的流云听着屋里的喘息声,耳根浮上了两朵红云。
隔天,流云兴奋地伺候着葆琴起身。
“恭喜娘娘,重获荣宠。”
荣宠?怎么可能。
太子此人好高骛远,不踏实地,人又好色,可谁叫他是太子呢?
我霍葆琴,要的不是太子,要的是权势。
谁能给我权势,谁就是我祖宗。
这些话,葆琴将它们烂在肚子里。
所以,流云一无所知地恭喜着她。
娘娘重获太子看重,于她们来说,也是大好事一件。
主子得宠,下人生风。
葆琴沉下心思。
下一步该怎么走?
太子继位是早晚的是。
她已经是良缓,若想成为太子妃,必须有让人耳目一亮的资本。
她的御兽之能是根本。
想到这,她问流云,上次进的药还有吗?
流云回答,店家说管够,可随时去取,保证新鲜。
葆琴心下稍安。
御兽之能才是她真正的依仗。
什么男人的宠爱,帝王的情爱,都是写在水上的字。
自己能,才是真能。
她不知道的是,便是这个令她无比骄傲的能力,也是谢长华让她有,她才暂时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