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前的难关如何才能度过?她痛得哀叫连连。
太子毫不怜惜地说,“怎么?受不住了?这不是你求的吗?你既有求,本太子定然让你如愿。”
她就像被车轮碾压,痛到极致,眼泪哗哗地滚落。
身体疼痛无比,鼻翼间满是令人作呕的酒味。
她咬牙承受着,内心像沙漠般荒芜一片。
她真羡慕谢长华啊,能得枕边人钟爱。
她呢,夜夜经历着酷刑,还得默然承受,甚至甘之如饴。
人比人,真的气死人啊!
废太子府。
柔兆意由未尽,一把火烧到了秦腾身上。
“夫人,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柔兆有些犹豫。
长华正斜靠在榻上,手中握着话本子。
她放下手中的书,好笑地说,“不该说还说?”
柔兆咬了咬牙,还是开了口,“小姐,您出嫁前,哑仆叮嘱我,要时刻提醒您。说您是个心软了,光会想着旁人,不想自己。忠言逆耳,作奴婢的,该说还是得说。”
门外废太子步子一顿,想推门的手往后缩了缩。
“你说吧。”
“夫人,您就不想要个孩子?”
长华本想端茶的手一顿,脸上浮起可疑的红云。
“好好的,怎么说这事?”
“哑仆说,女人有了孩子,才算真正有了依靠。”
长华哂笑,“自己还未出嫁,便来管你家主子了?”
边说边往柔兆额角一点。
柔兆哼了一声,“为了夫人您,有什么不敢的?”
“孩子的事不急。”
“怎么不急?明明十万火急。皇家无情,万一,那啥,陛下哪天又心血来潮,冲三爷咔嚓一下,三爷……成仙驾鹤西去,您有孩子,也好有个念想。”
长华啐她,“这话是能瞎说的?”
“呸,呸,呸,百无禁忌。”
柔兆想到什么,神情严肃,一本正经地说,“难不成?三爷伤的其实是……?”
长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柔兆眨了眨眼,视线往下一垂……长华顿时飞红了脸颊。
柔兆,大胆!
某个被指不行的人,暗中咬牙切齿,听到两人说他不行,脸色黑得像包公。
程春明悄悄退后两步,偷笑个不停。
“夫君身子刚刚恢复,孩子的事,以后再说吧。”
“嗯嗯,夫人说的对,三爷刚恢复,现下怕是体力不行。”
柔兆仔细地想了想,叹气,“便是治好了伤,到底曾经腿脚不便,体力不支,难为爷了。”
屋外某人牙齿咬得格格响,腿脚不方便?
长华温柔的声音里带着丝疑惑,“生孩子,还要靠腿吗?”
柔兆奇怪地看着自家夫人,不靠腿?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