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乖,这酒太烈了,待明日,明日给你果酒……”
“不嘛,我要喝。”娇柔妩媚的撒娇声,软若无骨的身姿,在秦腾的膝上极不安分,秦腾强忍着,冷汗从额间冒出。
长华一声惊呼,“啊,夫君,你怎么冒汗了,也是热的吗?”
她一边说,一边解起秦腾衣衫,“夫君,既然热,便解了吧。”
秦腾如何受得住这番折磨?
他暗哑着声音,“娘子,乖,别动……”
长华不依不饶,非得为他解衣宽带。
她的手刚刚触碰到秦腾的衣襟,秦腾再也按捺不住,低下头擒住她的,顿时堵住了对方的喋喋不休。
长华蓦地睁大双眼,低声唔唔挣扎了起来。
“乖,闭眼。”沙哑的声音再度响起。
渐渐地,长华放弃挣扎,闭上眼睛。
屋内的温度越来越高。
秦腾整个人像燃烧了一般,他终于一把抱起长华,走向内寝,将她轻柔地放在床塌上,“既然娘子如此热情,为夫怎可退缩?”
鲜红色的床帷放下,夜晚,刚刚开始。
清晨,长华醒来,只觉得浑身上下像被碾过一般,酸痛无比。
一睁眼,便见到秦腾含情脉脉的双眼,黑沉沉的眼眸里,只有她的身影。
“夫君,昨晚?”长华尽力回忆,她只记得王四爷来了,想和妹妹一样听她差遣。后来,还发生了什么?她实在记不得了。
秦腾在她额际印上一WEN。
“夫人当真记不起了?夫人酒量不佳,日后万不可饮酒。”
饮酒?
长华“腾”地坐起,是了,昨晚她见他们三人喝得兴起,自己也忍不住小酌了几口,难道。
丝被从肩上滑落,她惊觉自身未着寸LV。
她大惊,秦腾哈哈大笑着将她揉进怀里,“娘子,为夫如今切切实实是娘子的人了,请娘子日后多担待。”
长华的脑海里回闪出许多XIU人的片断,她以为是梦,不想却是真实发生的事。
这份甜蜜的痛苦,让她甘之如饴。
这一刻,比过一生。
屋外,柔兆开心地笑,得意非凡,她终于没有辜负哑仆的嘱托。
“笑,笑,有什么值得笑的?”见柔兆开心,大葛很不服气,有心气她。
“咦,我笑是我的事,与你何关?”
“你,”大葛气急,又反驳不了。
大葛捋起袖子,恐吓地说,“你是不是当我吃素的?”
“咦,你刚喝了菜粥,可不就是吃素的?”
“我,你,”大葛被堵的一句话说不出来。
这小丫头和自己有仇。
当初自己不明所以错绑了夫人,就是她一下马车便狠狠地咬了自己一口,到今天还在自己的手臂上留着两个牙印。
后来夫人嫁予公子,她也一起来了废太子府。
原以为两人可以和平相处,哪料到对方竟是处处与他作对,处处针对他。
竟是还记着当年的仇。
唉,这气性也太大点了吧。
大葛气鼓鼓地跑去喝酒。
程春明一把抢过酒壶,“昨晚还没喝够?”
“才刚开始喝,便被主子赶了出来。”大葛委屈地说。
程春明却是满面笑意,“赶得好,赶得好,赶得好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