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紫藤惊呼,“不行的,娘娘,这一胎您怀得极不容易,本就有出血的迹象,若再绑上绑带,万一……三思啊,娘娘!”
“行了,本宫心意已决,你不必再劝。”
“娘子,皇兄要大办圣寿节?”秦腾问,他不太敢相信,按照太后的一贯做法,与其办宴席叫旁人吃好喝好,不如化为珠宝让她藏好。
长华点头,“其实,是皇后娘娘要办。”
“皇嫂?”秦藤更奇怪了,皇后与太后看似亲侄女,但关系却疏远得很,怎么会想到办圣寿节?
“皇后提议办圣寿节,志不在太后。”长华下了一子,顿时吃了秦藤一大片领地。
“娘子,不带这么玩的,你不能趁人之危……”
“便是趁你之危了,你待如何?”长华板着脸说。
“嘿嘿,无甚,无甚,娘子干得漂亮。”
屋外的程春明连连摇头,主子夫纲不震,别说基本领土保不住,甚至主动丢盔弃甲。
院门口,大葛东张西望。
“大葛,干么呢?你加入灰鼠部了?”
“程叔,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他最怕毛绒绒软乎乎的东西了。
“有事?”
“主子和夫人在里面?”
程春明点头。
“可能进去?”
“我哪知道?自己去问。”
“别,程叔,我可不敢,上次冒失地闯进去,被主子打出来了。其实他们就喝茶的事,还要赶我。”
程春明白他一眼,他连通传都没有,直接闯了,主子能乐意?
“程叔,”大葛讨好地说,“要不,您老人家给我通传一声?”
程春明拉回袖子,“不行!”
大葛一脸哭相,“程叔,救命!”
远远地,柔兆提着食盒过来了。
“诺,去找她。”
大葛一见柔兆,赶紧收起嬉皮笑脸的样子,挺直身子,理了理一丝不乱的鬓发,整了整衣襟,“柔兆,中午吃啥?”
“猪!”柔兆头也不回了进了屋。
“啥,”大葛一脸莫名,“中午吃猪?”
程春明强忍笑意,“她说你是猪。”
“我,是,猪?”大葛指着自己的鼻子,哭笑不得,他也没这么差吧,怎么在柔兆的眼里,竟成了猪?
“三爷,夫人,大葛求见。”柔兆禀报。
大葛一脚跨进屋门,斜了眼柔兆,算你有良心。
“夫人,萱草安排好了。”大葛收敛心神,严肃地禀报。
“哦?可有遇到意外?”
“夫人,您料事如神。我们赶到时,正有黑衣人向其下手,只差一步,萱草就要去见阎王了。”
“嗯,辛苦了!”长华顿了顿,“你俩都下去吧。”
“萱草还有用?”秦腾问。
“留着萱草,是为了霍葆琴。”
“萱草不是指证霍存良的吗?怎么和霍葆琴有关?”
“正是因为霍存良出事了,萱草才更有用。”
还是自家娘子高瞻远瞩,太子妃霍葆琴为了替母报分,暗地里御马叫他撞上学子的马车,完成了一石二鸟之计,既报了母仇,又陷害了清流之首的刘家,瞧,多么完美?
“娘子,为夫定以你马首是瞻,绝不背叛!”笑话,这样智慧无双、能力出众的娘子,赶紧抱上大tui,牢牢抱上,绝不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