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不灵坏的灵,可不能再出事了。
怎么可能再发生那样的事?
老天保佑,一切太平!
葆棋指挥下人安顿好太子与自己的一应事务,也跨出屋门来到户外观景。
远远的,她看到了秦腾与长华和谐的背影。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上前打了招呼。
“三爷安好,静娴夫人安好。”
长华推着秦腾转身,见是太子良娣,笑着回了礼。
“良娣可是安顿好了?”长华笑着问。
“都安顿好了,殿下一路劳累,正在小憩。”葆棋解释着。
三人略略聊了几句,葆棋便告退了,远远地望向二人,当真般配无比。
见天色渐暗,长华便推着秦腾往回走。
突然,一个内侍提着食盒,慌不择路地跑过来,绊倒在秦腾的滑椅前。
“爷饶命,爷饶命,是小的错了,小的脚下一滑……”
秦腾不予计较地挥挥手,小内侍千恩万谢地告退。
待二人回到厢房,秦腾从衣襟下摆处掏出一团纸,慢慢地展开一观后,递给了长华。
二人读罢纸团上的字后,默默对视一眼。
长华即刻将它放在烛火上,付之一炬。
“娘子,你怎么看?”
“我信!”长华微微一笑,“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欠的东西都该还。”
秦腾也笑了起来,的确,出来混的都是要还的。
狩猎开始了。
陛下笑呵呵地坐在上首,媚昭仪娉娉婷婷地伴陛下左右,还有几个和媚昭仪同时入宫的美人也随侍在侧,贤妃借口身子不适没有现身。
只是,她们在媚昭仪的衬托下,简直暗淡到无光,成为可有可无的存在。
媚昭仪一袭简单得毫无配饰的银白色衣裙,只是衣襟与袖口处绣上金色的丝线。
一款飞仙髻,仅在发顶用三颗大得像龙眼一样的金色珍珠固定住,看着低调,实则奢华。
腰带是同样的金色。
只有身边几个亲近的人才知道,用来绣衣襟、衣袖和腰带的不是丝线,而是用真正的金子打成发丝般的细线,才绣出来的。
先不说金子本身的价值,便是这一手工艺,已经万里挑一,难以望其项背了。
这样的媚昭仪,眉眼深深地坐着,一脸不屑地自顾自观景。
陛下连一声责备都舍不得,满眼深情地看着媚昭仪,眼里再也容不下他人。
那些个精心打扮的美人,满怀希望而来,一见到风华绝代的媚昭仪,再见弘道帝眉眼深情的样子,一颗心便沉到了谷底。
在犹如仙子般的媚昭仪跟前,她们这些凡夫俗子只能甘败下风。
难怪陛下自打宠幸了媚昭仪,便冷落了所有人。
还是贤妃娘娘英明,怕是早算到此种状况,连门都懒得出。
有这样的媚昭仪在,怎么可能还有她们的出头之日?
无论她们怎么打扮,都无法分得一丝一毫媚昭仪的光彩与宠爱。
想到此,几个美人再也笑不出来,索性沉着脸安静地陪坐一旁。
梁王也来了,世子和世子妃带着几个得宠的儿孙也在列,甚至连宗正大人也带着儿子们出席了。
朝中不少有地位的臣子,都带着家眷参加了这次狩猎。
看来,大家都闷得久了,又被疯狂动物们差点逼疯,竟想借着秋狩转运,开心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