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左笑了笑,说:“放心吧,我马上上来。”
木左走到江辞身边拍了拍江辞的手臂:“我们聊聊。”
“其实长发公主针对的不是你。”木左开门见山的说都道。
“整件事,南筝都没有说什么,包括你劈腿芮子熙,南筝从未在背后说过你半点不是,同样也没有说过芮子熙什么,反倒是芮子熙,咄咄逼人,只要一见到南筝,她都要含沙射影的说南筝,别人听不出来,你也听不出来吗?看着端端正正一个人,怎么背地里那么阴暗,阴阳怪气的。”木左说道。
“我怎么会不知道,我要是帮南筝说了话想他又得说我向着南筝,说我是不是忘不掉她,然后再次遇到,还不得变本加厉的说南筝吗?”江辞说道。
“之所以会这样,那是你根本就没把这事处理好,芮子熙知道南筝比自己优秀,她才会处处针对南筝,她这是自卑。”木左说。
“真搞不懂你是怎么想的?那个金饭碗对你们家来说就那么重要吗”?木左继续问道。
江辞低下头,沉默了。
“南筝说,以芮子熙的脾气,猜疑,妒忌,你这一生迟早要被她害了,你努力得来的金饭碗也不过如此吧,以我对南筝的了解,无非就是想给芮子熙一个教训,她不会真的把芮子熙送进监狱,她是在替你做你不敢做的事。”木左说道。
江辞似乎明白了什么,难怪刚才南筝一直在说“要道歉也是该芮子熙来。”
木左笑了起来:“不经一事,不长一智,这是长发公主教我的,所以你不该来这一趟的,芮子熙是在利用你和南筝曾经交往过,倘若南筝因为你跑着一趟就原谅了她,以后她则会变本加厉,猜忌你俩还有感情,换来无休止静的真吵。”
“倘若今天来得是她,接下来的便会有所手链,你们之间的真吵也会消停。”木左冷静的说道。
江辞看着眼前的木左,实在不可思议:“呆木头,你觉悟怎么突然开窍了,我都没想到这些。”
“南筝说的句句不提原谅,可句句都是在帮你俩,你果然配不上长发公主。”木左无奈的摇摇头。
木左看了看江辞手里的水果,笑着说:“都是南筝爱吃的,你还记得,送回去给你妈妈吧,别拿回去找话说了。”木左提醒道。
江辞低头看了看手上的水果,脸上露出了微笑:“谢谢哥们。”然后转身离开了。
木左吹着口哨,走在住院部的楼梯上,八层楼,全靠双腿走,没有坐电梯。
南柯一直看着门外,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看到了木左的人影,“呆木头,你俩聊什么,那么久。”
“也没什么,就是教育了他一顿。”木左轻松的说道。
“教育?!他一个捧金饭碗的人用得着你这个没饭碗的人教育?”南柯的话把大伙逗乐了。
“你们聊,我去趟警局。”项非笑着说道。
木左紧跟着项非的步伐走了出来,“怎么?有事?”项非问道。
“也没有,其实你也知道南筝并不想送芮子熙进监狱的是吗?”木左问道。
项非笑了起来:“南筝针对的是芮子熙,只是想通过这件事给她一个教训,但那江辞是在愚钝,不知道南筝是在帮她。”
木左听了,惊讶的张大了口:“项先生,你好厉害啊。”
项非笑了笑。木左继续问道:“既然这样,你还要去警局吗?”
“倘若南筝有个三长两短,我非然他两人后悔,现在没事了,那该有的教训是得有,这样那女人对南筝的怨才会彻底消除,南筝和江辞的关系也就彻底划上句号。”项非说道。
木左竖起来大拇指,表示对项非佩服。
“项先生不吃醋吗?”木左问。
“吃醋?哈哈哈”项非笑了起来,“我太太怀着我的孩子,心都在我这,有什么好醋的,进去和她们玩吧,我去去就回。”
“嗯,好。”木左目送着项非坐上了电梯,才进了病房,果然还是他说的那句话“江辞配不上南筝,而项非和南筝,两人从某种程度上是在一个精神层面和同一个高度的。”
“你和项先生很谈得来嘛。”南柯看着刚进来的木左。
“项先生,是人生的导师,在他身上我感觉我能学到很多东西。”木左神气的说道。
“啧啧啧,还人生的导师,你这是相见恨晚呐。”南柯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