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筝对工作很上心,以她的家庭来说,无论是在项家还是本家,就算不用工作她也能过得很好,可她偏偏是一个闲不住的人,一直工作到预产期头一星期才休息。
临近生产这两天,家里的人都比较紧张,项轻鸿夫妇也赶回来了,每天不重样的给南筝做饭,吃过饭,项非就陪着南筝在院里散步,大家都认为走走有助于生产。
南镇还在计划着接下来一周要吃些什么,把想吃的都过了可以安心的去医院了,可计划没有变化快,这天午睡起来,南筝去上厕所的时候发现羊水破了。
吓得她慌忙大叫,舒慕青忙不迭失的跑到卫生间,看着马桶边上的一滩水还有南筝湿漉漉的裤子,便知道是什么情况,立马给南筝换了干净的裤子,拿着提前准备好的待产包,项轻鸿开着车,去医院了。
在路上,舒慕青打电话通知了蓁文淑,还有项非,等住院手续办下来后,大家才到医院,看着躺在床上的南筝,既心疼又激动,心疼南筝受罪,激动新生命即将到来。
四位大家长轮番守着,不敢松懈,南筝躺在床上不敢动,生怕羊水流完了,只到天亮也没有任何肚子疼的迹象,中午才吃了几嘴饭,护士就来给她挂上催产素了,这药敬可真够强的,才挂上几分钟,就让南筝肚子痛的流冷汗,然后一下比一下疼得厉害,厉害到咬自己的手,项非在一旁看着心疼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多次跑去询问医生,有没有缓解疼痛的办法的,“没办法,宫口开,前四指是最疼的,到后面会好一些。”护士说道。
项非觉得护士的话说了像没说一样,他无奈的走到病房,继续看着疼得流眼泪的南筝,自己的心也跟着绞痛了起来,原来生孩子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自己迫切想当爸爸,却让南筝受那么大的罪,自己陷入了矛盾。
晚上七点南筝进入了产房,可这一进去到凌晨两点才出来,家里的人一块在门口焦急的等着,项非更是,屁股像长了钉子一样,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当听到助产士在产房门口叫南筝家属是,大家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了。
家里突然增添了一个小生命,瞬间热闹了起来,出院后,南筝被送到了月子中心,项非也把电脑搬来了一边办公,一边陪着南筝,和他的小棉袄。
空闲了还把小棉袄抱在怀里睡,这个老父亲还算称职,南筝看着坐在沙发上,抱着女儿的靠在沙发上休息的项非,嘴角勾了起来,看来项非要变成女儿奴了。然后掏出手机悄悄拍了一张照片,这样友好和谐的照片实属难得,等闺女长大一些,调皮捣蛋的时候,再把这张照片放出来给项非看看。
出月子中心后,南筝回到了御水湾,有很长一段时间南筝都在家带娃,项非怕怕南筝太累,专门请了阿姨,负责做饭打扫卫生,项非每天都准点下班,一回来就忙着去看他的小不点,项非慈父般的眼神盯着怀里的孩子,眼里全是宠爱,有时候南筝醋意的说道:“你眼里就只有你闺女了哈。”
项非总是笑着说:“你是我们家的大宝贝,你在我心里永远排第一。”
“你就说给我听吧”。南筝瘪着嘴说道。
“孩子名取好了没有?该落户了哈。”南筝一边叠宝贝的衣服,一边问道。
“名字的事不能草率,容我再想想。”项非抱着女儿说道。
“那你尽快啊。”南筝催道。
过了几天,项非把一张纸条放在了南筝面前,上面全是名字[南项曦,南项琳,南项慈,南项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