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舒慕青已经给南筝准备好早餐,项曦曦还在睡,南筝迅速吃完早点后,拿着项轻鸿给她的机票,两人一同去了机场,项轻鸿简单的交代后,南筝拿着自己的行李过安检了。
项轻鸿看着行事干净利落的南筝,不免打心底里欣赏这个儿媳妇。
十五个小时后,飞机抵达了Sydney International Airport,一出机场,南筝就看到了项轻鸿安排来接机的人,南筝坐上车,没有直接去公司,而是去了项轻鸿给她买的公寓。
房间结构整体都好,南筝给项轻鸿和南怀仁分别通了电话,报了平安,两位父亲都强调了下工作的事,南筝便躺在床上休息,办完,南筝才去车库取了车,开着去附近的超市,采购一些生活用品,虽然只是来几天,但生活还是需要认真对待的。
南筝回来,收拾好冰箱,喝了一杯酸奶,洗了个澡便睡去了,而项非,就只有在泽丰那天联系过,两人便没再联系。
天刚亮,南筝吃过早餐就去了公司,看着眼前欢迎她的同事,南筝笑着跟大家打招呼:“Good morning。”
回到办公室,南镇开始熟悉工作,原来这个公司是专门做进出口贸易的,这个可难不倒她,嘴角微微笑了起来,她那两位老爸购精明的,进出口贸易是最好渗透到国内企业的,真是帮她把路都铺好了,只要她谨慎经营就好。
很快,南筝凭借自己的能力还有人脉,通过Joy的引荐,很快做成了两单生意,公司里的同事都私底下夸南筝业务能力强人还长的漂亮。
在回国前,南筝去了Canberra,和Joy见了一面,两人吃了一顿饭才离开。
南怀仁到机场接的南筝,回家陪父母吃过晚饭后,南筝回到了御水湾,一进家,就感觉到冷冷清清的,南筝来到书房,打开电脑,就看到了项非和江媛娜铺天盖地的新闻,两人一同旅行,两人共进晚餐,各种新闻,南筝看着嘴角微微上扬,很好,这水搅的越混,她越好抽身去布局。
南筝洗了澡 吹干头发后,直接躺到了床上,脑子里开始精心布这一局。项非回来已经是凌晨了,看着空落落的家,心里难免有些失落,可看到玄关旁多了一双女鞋,他知道他朝思暮想的女人回来了。正准备上楼,项非抬手嗅了嗅身上的味道,然后转身去了一楼的浴室,他知道南筝不喜欢他身上沾有其他人的味道,冲过澡后,裹着浴巾去了房间,躺到床上,从后面抱住了南筝,热情的吻着南筝的耳垂,嘴里不停的呢喃道:“老婆,我想你。”
南筝笑了起来,打趣道:“上来就亲,你也不怕这里躺着的是别人。”
项非笑着说:“我怎么可能会把自家的老婆弄错了,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打电话通知我。”
“你一天那么忙,一会陪人家旅游,一会陪人家吃饭的,我再来打扰你会不会显得我不太懂事。”南筝笑着问道。
“说什么呢,那可是剧情需要,没办法。”项非说。
“看你过的挺滋润的呀,都快把我和闺女忘了吧?”南筝啧啧道。
“不这样,能照你的剧本走?”项非问道。
南筝好奇:“你都知道?”
项非笑了笑:“好歹我也和你生活了那么多年,我这冰雪聪明的老婆想什么我会不知道。”
“嘁,你是想说你自己冰雪聪明吧。”南筝说道道。
“陪我生二胎。”项非说道。
南筝推了项非一把,说道:“让江媛娜给你生去。”
“说什么呢?”南筝说完,匍匐在南筝身上,要了南筝一次又一次,把这个个月的思念统统都发泄了出来。
一番运动后,项非喘着气问南筝:“江源集团,你知道吗?”
“嗯。”南筝闷哼一声。
“江媛娜是江氏的千金。”项非说。
“我知道。”南筝轻描淡写的说道。
“她表哥在你爸他们公司。”项非继续说道。
“我爸已经查了。”南筝说。
“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些的?”项非不可思议的问道。
“我去泽丰前就知道了。”南筝说道。
“知道了都不资源共享,还要我那么费力的差。”项非说道。
“我也没有把握,你会不会被美色所诱惑,我就权当是对我俩的考验了,你自个儿慢慢查吧。”南筝说道。
“项太太,你好坏啊,用这事来考验我,看来我非得好好惩罚你不可。”说罢,项非再次匐倒在南筝身上,又掠取了一次,才意犹未尽的拥着南筝睡去了。
早上,南筝特意给项非准备了早餐,南筝回来,项非整个人神清气爽了起来,“快点吃早点,吃完还陪你的江小姐风花雪月去。”南筝打趣道。
“说什么呢?昨晚陪我风花雪月的人可是你。”项非说道。
南筝不屑的笑了笑,说:“你们这绯闻传的啊,再过几天就可以上演正宫大闹项氏了。”
“那我抓紧抓紧?”项非笑着问。
“你就凭吧,我可懒得理你,我总感觉我俩会离婚。”南筝说道。
“就算走到那一步,事情结束了,咋两也得复婚。”项非肯定的说。
南筝微微一笑:“再说吧。”转身上楼了。
项非看着南筝的背影,心里无比踏实。
一整天,南筝都在家里呆着,偶尔进书房网上处理下工作,二楼阳台的躺椅又成了南筝的专属座位。
项非早早忙完工作就回来了,看着卧室里也没有人,直奔阳台,果然,南筝正悠闲的躺在那里,项非走上前,在南筝旁躺了下来。
“怎么那么早回来,不陪你的江小姐了?”南筝打趣的问道。
“她算什么,无非就是江氏的一颗卒子,潜伏在项氏里的一个间谍。”项非说道。
“你不怕这个间谍对你用情了?”南筝起身,靠着项非问道。
“你怕吗?”项非反问南筝。
“我有什么好怕的,感情的事,谁说的清楚,若真是那样,倒好了,我们也不用大费周章想尽办法来阻止这一切了。”南筝说道。
项非笑了起来:“我可不希望那样,每要处理那么多关系,我很烦,白天面对她,明明知道她心思不纯,还要将计就计,晚上回来面对胜似诸葛的你,每天都过得斗智斗勇的,心累。”项非懒洋洋的的说道。
“该不会是心动了吧?”南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