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黄巾军营寨忠义堂内。
“大哥、二哥,敌军退了!”
司马俱一脸欣喜地跑进来对张白骑和徐和道。
“哈哈哈哈!”
张白骑闻言拍着虎头椅的扶手大笑道:“黑旗军也不过如此,面对我泰山大营的铜墙铁壁,照样无可奈何!”
“大哥,那王野十分奸诈,黑旗军虽然退了,我们也不可大意,小心他们使诈。”
徐和提醒道。
“嗯!”
“二弟说得有道理!”
张白骑捋着杂乱的胡须对司马俱道:“他们是不是真退了,我们派探马一探就知。”
“大哥放心,我已派探马查过,方圆几十里都没有黑旗军的影子,他们应该撤回鄄城大本营了!”
司马俱道。
“好,撤的好!”
“营寨的粮食也不多了,让兄弟们下山活动活动腿脚!
张白骑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药方:“还有,让兄弟们按这个方子找些药材来!”
司马俱接过药方一脸猥琐地看着张白骑:“大哥,那甘美人不会是装病吧?大哥,你也太怜香惜玉了,要是换了兄弟,早把她上了。”
司马俱一想到甘梅那俊俏模样,那妖娆身段,还有紧致白皙的肌肤,就忍不住腹下火起,口干舌燥。
不只他,整个营寨的男人看了她都走不动道。
“哼!我岂是怜香惜玉之人?”
“她要是得的一般疾病,我才不管她,早让她尝尽我十八般武艺的厉害。可她染的是伤寒,那种病可是会传染,要人命的。”
张白骑十分郁闷地道。
由于没有用来治疗的药物,这个时代的伤寒病死亡率非常高,人人谈而色变。
司马俱接过方子看了一眼上面龙飞凤舞的字迹,感到一阵眼晕,他撇撇嘴道:“这方子管用吗?”
“这是张神医开出来的方子,我看应该管用!”
张白骑道。
“那老头真是个怪人,哪里有病他往哪里跑,还真是不怕死!”
“那样都死不了,要不人家被称为神医。”
张白骑向司马俱摆摆手催促道:“女人如衣服,早些治好美人的病,你我兄弟也好一同享用,赶快去抓药吧!”
“多谢大哥!”
徐和、司马俱闻言大喜。
司马俱将药方贴身收好,道:“大哥放心,我一定把药找回来。”
泰山军营后山有一大片空地,空地上搭满了帐篷。
一顶收拾得十分干净的帐篷内。
穿着破衣烂衫的甘梅,端着一个破碗,将碗里的水一点点喂给躺在草席上的老婆婆。
甘梅虽然穿得破烂,但露在衣裳外的肌肤白皙,与又脏又破的衣服形成鲜明对比。
婆婆是她母亲,已经五十多岁,躺在破席子上,脸色灰白,嘴唇干紫,显然病得很重。
“咳咳咳!”
甘梅忍不住地一阵咳嗽,她也染上了风寒,只是凭借着年轻身体好硬扛着。
她本住在小沛,曹操攻打徐州大开杀戒,她便和哥哥、母亲,跟着难民逃难到兖州。
还没过几天安生日子,兖州黄巾军反叛,将它们掳到了泰山贼营,哥哥在反抗中也被黄巾贼杀害。
要不是难民中爆发伤寒,她和母亲被感染,早就被贼人糟蹋了。
“甘姑娘,你母亲的病怎么样了?”
穿着一身灰布袍子满脸沧桑的张仲景,走过来关心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