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几位客观跟我到掌柜的这边”。
来到前台,掌柜的正低头忙着核对账目并没有见到练红衣几人。
“掌柜的,这几位是来住店的。”小二道。
“嗯,不是还有几间空房吗,你带他们上去就可以了。说好的那几位客人还没有来吗?看来今晚是来不了了。”掌柜的依然低着头算账。
练红衣从包袱中取出两锭金子,放在桌上,道:“四间屋子,每间屋子都上些酒菜,饭后再帮忙烧下洗澡水,谢谢”。
掌柜抬了抬眼皮看到了那两锭金子,顿时引起了他的主意,是什么人出手会这么大方,而且还是在这偏远的地方。当他看到正往楼梯那边去的练红衣等人,立刻叫住了他们。
“各位稍等”。
“掌柜的还有何事”。
“请问,你们是一行四人”?
练红衣看了一眼渊悟手中抱着的清羽,随后点了点头。
“那姑娘的芳名是不是叫练红衣”。
练红衣听到对方指名道姓,立刻提高了警觉,毕竟翠香楼的背景不一般。
掌柜的表情一下子和缓下来,笑道:“对上了对上了,没想到你们脚程还挺快,今日就到了”。说完拿起面前的那两锭金子走了上去”。
三人见掌柜的这样的态度,有些摸不知头脑,只见他客客气气的一路小跑过来,将金子递给练红衣,道:“凓城那边飞鸽传书过来,说会有一行四人可能回到土城这边来,让我照顾一二。我刚才询问了姑娘的芳名后,这才确定是你们”。
“在下早已经为几位备下一切,几位直接到房间就好”。
“是王掌柜那边交待的吧,没想到他想的这么周全,既然盛情难却,那边多谢了”。
小二带着几人来到房间,渊悟先是将清羽抱到了她的房间,小心的将她放在床上,给她盖上了被子。清羽睡的很熟,刚到凓城草草的休整了一晚,还没休息过来立刻又往朱雀神域进发,这一觉算是睡的踏实了。
练红衣打开窗户,望着窗外,土城虽然没什么景色,可晚风吹来,清风拂面,望着窗外竟出了神。
她当时就是在土城外与朗天宿见面的,目的是为了拦截他不能及时赶回大营,为于渊争取时间。两人交手,练红衣用阵法与朗天宿纠缠了许久,终是不敌,被郎家剑气破了阵法后便逃走了。就是这一仗,朗天宿整个人都印在了他的心里。即便是门不当户不对,年龄差距也过大,可这是她这么多年来,难得有一件让她觉得值得去做的事。
倚在窗边望着远处,不知不觉的倦意袭来,正当他准备关上窗户去休息的时候,窗外突然传来马的嘶鸣声,练红衣耳朵灵敏,来的是一个四人小队。
以她的经验,这个时候来人定有什么要紧事,虽然与他们无关,可好奇心促使她出了房门查看情况。
他们住在五层,她站在楼梯旁勉强能看到前台前站着的人,她闭上眼睛仔细的听着楼下的对话,因为每一层都有人在用餐,所以他要凭借她自身强大的听力,筛选出楼下那几人的声音。
虽然听的很模糊,但大体能听的明白,这几人是要通过白沙滩去往白虎神域的,途径这里在此住一宿。掌柜的也给他们的房间开到了五层,这几人在小二的带领下往上走,练红衣看着那几个人,其中一个人的身影她越看越熟悉,等离得近了,她捂着嘴倒吸了一口气,随后脸上露出暖暖的笑意。
这四人里面其中一人正是朗天宿,看来是朱雀域主派他来的,没想到在这里能够遇上他,这让本来已有困意的练红衣,顿时精神了起来。他们很快就上到五层了,练红衣怕被朗天宿发现,有些不知所措,赶紧躲回自己的屋内。
等到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正好他们上到五层,关门声引起了朗天宿的注意。
“小二,这一层都住了些什么人。”朗天宿警惕的问道。
“大将军请放心,这一层住的客人也刚刚到,是从北边玄武神域过来的”。
“哦,那就好,我们就在这里留宿一夜,可别出什么事”。
“大将军放心,一定不会出什么事的”。
练红衣小心的开了一点门缝,看着那个她朝思暮想想的男人,眼瞅着他进到房中后,她兴奋的将房门一关,两只手捂着胸口感受着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脏,脸上早就红扑扑的了。
练红衣坐到床上,这时候的她已经完全没有了睡意,她心想:“本来是要去找他的,没想到她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这次这个机会要不要把握一下呢”。
她在房中左立不安来回踱步,终于决定当下去会一会他。她在镜前稍微打扮了一下,便出了房门去找朗天宿了。她蹑手蹑脚的来到朗天宿屋门口,小心的听了听里面的动静,确立里面就他一个人后,她敲响了他的房门。
屋内传来朗天宿的声音:“谁啊”。
练红衣此刻很是激动,并没有出声,等着朗天宿来开门。房门打开后,两人都愣住了,对于练红衣来说这算是她第一次与朗天宿这么近距离的接触,整个人一下子怔住了。朗天宿见到是她,瞬间反应过来,一个后撤到心语剑旁,抄起心语,拔剑相向。
“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鹈鹕帮这么快就已经察觉到我们的行动了?没想到这么隐秘竟还是被你们发现了”。
“喂喂喂,你误会了,我不是来执行什么任务的,我是来找你的。”练红衣见朗天宿这么紧张,急忙解释。
“上次你在土城外阻我回营,这次又是来阻我的吧,不过我看你似乎是一个人,我劝你还不要轻举妄动,你不是我的对手”。
练红衣甩了甩头,道:“郎家主,我真的不是来找你麻烦的,你看,我都没带着兵刃,就我一个人”。
朗天宿将心语剑收回剑鞘,小心的靠近练红衣,道:“你到底有什么企图,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我其实是为你而来的。你放心,我现在已经不是鹈鹕帮的人了,就是个普通的女子”。
“为我?”朗天宿疑惑的看着练红衣,他与她唯一的交集只有那一次交手,说是为他而来,的确难以置信。
“对啊,我就是为你而来的,因为我想见你,真是一直很想见你”。
“姑娘,你是不是病了,是否需要找个郎中看一下。”朗天宿还是有些懵,眼前的这位姑娘说的话,他完全听不懂意思。
“额,不用郎中,你难道不想请我进屋坐一下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