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晨清羽是对帮主您威胁最大的人,不如等他离开梵天派后,您在进入也不是不可以”。
隗禹一听也是有理,遂点点头答应了。
“对了,你可知道你师父在哪里”。
“他与徒儿分开后说是回广域寒泽疗伤,这都已经过去几个月了,不知他现在在哪里,这段时间从未与属下联系”。
“你师父此人一直是我不可控的,他的修为虽不及我,但我也拿他没有办法。我只是希望,他以后不要坏了我的计划就好”。
“对了,你的流霜剑是如何损坏的。”隗禹突然问道。
柳元彻便将飞云庄的事都说与了隗禹,隗禹听后笑褚昭竟被一个天灵境的凡人打成重伤,不但修为受损还断了流霜剑。
隗禹手掌一翻,一股气流冲向柳元彻,这股气流很是强劲,将柳元彻硬拉到他的面前。他的手顺势握住了柳元彻的手腕,顿时手中灵光亮起,柳元彻还未反应过来,吓得不敢说话。
只是眨眼功夫,灵光散去,抓着柳元彻的手也松开,隗禹笑着看向柳元彻。
这一笑,笑的柳元彻心里发毛,不知道这位玄武魄灵又要做什么。
“好手段啊,流霜功力尽失,却练就了一身的鬼龙舞功法。不过看样子,也就刚刚练成吧,你体内的鬼龙舞灵力还没有完全平复下来”。
“帮主英明,是属下所不能及的,属下也不想欺瞒帮主,只是想留个保命的能力罢了。褚昭是属下师父不假,可他凡事皆以自己的利益为主,将我这个徒弟弃如敝履。刚才属下也同您说了,我功力全失,流霜剑被毁,全都是褚昭一人行为”。
隗禹知道柳元彻不敢对他撒谎,便也没有怪他。
“我能理解你,你师父的确做的过火了,你既已又修的上成的功法,那便好好利用吧,鬼龙舞灵力需要通过修炼修成,练至化境可与比自己境界高的人对战,奥妙无比”。
“多谢帮主”。
“凊灵玄铁过几日就会有人送到你府上,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待完成任务,自有你的好处”。
“是,属下遵命”。
隗禹交待完一切便离开了,柳元彻送走他后长舒了一口气,身旁的侍卫见城主神情放松下来,上前问道:“城主,那人是谁啊,看您似乎很是紧张”。
“那是天王老子,是活祖宗。”说完,转身返回小林境,只留下一脸疑惑的侍卫站在那里。
梵天派,清羽房中……
“哎呀,又回来了,还是自己的床舒服。”清羽懒懒的躺在床上。
秦鸢过来也躺在了床上,两人就这么并排着。
“清羽,你确定要跟着去玄武神域吗”?
清羽看着秦鸢,笑道:“你怎么突然问我这个,是不是舍不得我呀”。
“自然是舍不得啊,自打我认识了你,你就东奔西跑的,每次都去都危险重重,我都替你悬着心,为你捏一把汗呢”。
清羽听了秦鸢的话,想到了晨沐风的忧虑。是啊,连外人都在替我担心,何况是自己的父亲。此刻,他多多少少的能理解晨沐风的心境了。
“你就安心吧我的好姐姐,以我现在的能力,好像没有人能把我怎么样了,我这次去玄武神域,也是去两仪派的遗址找寻对付褚昭的方法。褚昭还活着,始终是四域一大灾祸,必须尽快见他铲除才是”。
“你们这些责任不责任的我是不懂啦,我只要你们都好好的,大家最后都在一起才是最大的圆满。总之,你有什么决定,要去哪里,我都支持你,但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保护好自己”。
秦鸢的话让清羽很有感触,上天对人最大的恩赐就是活着,人与人之间的感情莫过于相互理解,相互关心,相互牵挂,这也是人与人之间最有分量的羁绊。
正当两人躺在那里享受着片刻的闲暇时,传来了敲门声,是一名弟子,说有一封是从朱雀神域寄过来的,是给郡主的信,已经到了好几天了。
两人去开门,秦鸢谢过小弟子后,看上信封上的字,笑道:“是我爹写给我的,肯定是想我了”。
“还不拆开看看,这秦王爷思念女儿的心思可是都要溢出来了”。
秦鸢取出信件看了起来,原本喜笑颜开的表情并没有出现在脸上,相反的是表情越发的难看。清羽见他这样的表情,定是信里说了什么不好的事。
“二姐,怎么了,怎么这样的表情”。
秦鸢目光显得很是惊讶,看上去不太相信信中所说的事,她将信递给清羽看,清羽看过也一脸的不可思议。
“这……这怎可能呢,明明……”
秦鸢边摇着头边道:“我不相信郎二哥会是这样的人,弑师害兄,这是多么丧心病狂的人才能做出来的,我不相信郎二哥会做这样的事”。
“是啊,朗晖明明是个善良的人,还帮我压制体力的灵力,又被清心子前辈看中,怎么会是信中所说的样子呢,会不会搞错了。”清羽道。
“信中说,如果我碰到朗晖,让我对他小心防范。可清羽你也看到了,朗二哥并没有害咱们,反而还帮了你”。
“是啊是啊,我都看着呢,大家都可以作证的”。
清羽现在想的是怎么安慰秦鸢,对于秦鸢来说,这个从小跟他玩到大的郎二哥秉性纯良,不可能是弑师害兄的残暴之徒,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我看信中说,朗晖的母亲也因为此事疯了,现在郎家已经将人送回煜城娘家”。
秦鸢听着,眼泪已经涌出眼眶,他一直敬重的郎二哥如今变成了被郎家除名,背负罪名之人了,这让他一时难以接受,想要知道再多的细节,也只能回家以后细问了。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之前朗晖求得翻阅《梵天心诀》的机会,看来并不是想从里面学得什么功法,而是在找治愈疯癫之术。朗晖只看了《梵天心诀》的目录,发现里面并没有这治愈之法,所以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出来了。因为这事,还引得陆师兄对他不满呢”。
“先不管这些了,我要回家一趟,然后去郎家问个清楚,我要听他们亲自说给我听”。
清羽叹了口气,拉住秦鸢的手道:“你要记住你刚才说的话,大家都要好好的,有时候眼睛瞧见的并非真相,别人说的也不一定是事实,还得需要你自己去判断。回去吧,搞明白这件事,也好让自己安心啊”。
“嗯,谢谢你清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