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脸说,你的属下把清羽伤成这样,你还要作何解释。”越嘉玉愤怒的道。
“我说了,让开,再耽搁一会儿,清羽可就真没救了”。
“圣公子金贵,就不劳烦您出手了,清羽需要安静的环境养伤,还请圣公子带着你的人离开吧。”宁若轩淡淡的一句话,已经说明了自己的态度,表语轻飘可内里却藏有杀气。
这是他姐姐宁羽唯一的骨肉,被伤成这样,他怎会不不恨!
圣临却并没有离开,语气也是缓和的,道:“清羽遭受重创,已经不能自行运转灵力,又伤了心脉,吐血不止,寻常的输送灵力是无法短时间内控制住伤情的,我有办法让她好转”。
“我让你走听到了没有,我们的人还不需要你来救。”越嘉玉正说着,清羽又呕出一滩血。
眼看着清羽的面色愈发惨白,情况越来越凶险,宁若轩虽然不愿让圣家人插手,可事关清羽性命,也不得不妥协了。
“但愿你能治好他,否则整个宁家都不会放过你。”宁若轩极少动怒,这次却已是动了杀心。
“宁家主放心,只需一会儿就好了”。
圣临蹲下抱起清羽,只见他左手催动灵力点中了自己的左胸,他左胸处透过衣衫显现出一个印记,这印记泛着白色的灵光。郎天陵在与圣临对战的时候,见过这个印记,就是这个印记让他全身上下的伤很快都愈合了。看来,他是要用这股力量来治愈清羽。
白色印记的灵光将清羽笼罩,白色灵力顺着白光流进清羽体内,清羽的手动了一下,可见此法管用。又过了一会儿,清羽的脸上渐渐有了血色,也没有再继续呕血了。
“清羽的气息顺畅了,看来已经好转了。”秦鸢道。
“秦姑娘,你来扶着清羽,已经好了。”秦鸢赶紧上前将清羽接了过来。
圣临起身,对着诸人道:“今日是圣家有错,扰了秦域主寿宴,也扰了各位的雅兴,圣临在这里给大家赔个不是,发生此事,圣家也无颜面继续留在这里了,就先告辞了”。
圣怡过去将一瓶丸药递给秦鸢道:“这位妹妹,这是我们家的疗伤药,等清羽醒过来给他服下,一天一粒,连服五天。这次是我们不对,让清羽白白受了苦,唉”。
秦鸢接过药瓶,又见圣怡一脸担心的样子,道:“可以看出来这位姐姐是真心担心清羽的,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嗯,有劳了。”圣怡说着,竟红了眼眶。
圣家人刚要离开,圣临突然停住脚步,又回身道:“比试的事,暂歇搁置吧,听闻四域有意到中域召开四域联盟大会,我们圣家理应以礼相待,我们便在中域等着各位了”。
“好,圣公子既有此话,那我们就定一个月为期,一个月后的今天,我们中域见。”冀岳道。
圣家离开后,秦定迁赶紧叫人抬清羽回房中休息,寿宴还得继续,宁若轩即便再关心清羽,也得忙完了这边才行。回到房间后,秦鸢与婢女一起帮清羽换下了带血的衣衫,又给她稍微擦了擦,待将清羽安顿好,秦鸢就在床边坐了下来,陪着她。
秦鸢轻轻搓着清羽的手,鼻子一酸,豆大的泪珠落了下来,她伤心的道:“妹妹,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受了这么重的伤。你一个亲人都没有了,上天怎么对你这么不公,让你遭受这些劫难,就不能对你好一点吗”?
“姐姐,姐姐……”清羽虚弱的发出两声。
“妹妹你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秦鸢笑着擦着眼泪。
“姐姐你怎么又哭了,我没事,我现在不是醒过来了嘛,不要伤心了,一会儿唐公子看到了,又要心疼了”。
“哼,他心疼就心疼去,我只心疼你,你可要赶紧好起来。对了,你先把这个服下。”秦鸢拿出圣怡给的药丸。
“这是”?
“这是圣家那位夫人给的,说等你醒了就给你服一粒”。
“怡姐姐给的药不会有错的,让我服一粒吧”。
“那位姐姐看着就人善,对你也很是关心。你被那个巨汉击飞了出去,我整个人都吓傻了,你当时就吐血晕过去了,你体内的灵力因为重创无法自行运转,宁家主为你疗伤也不起作用,还是那圣临……”
秦鸢突然停住没有说下去。
“圣临怎么了”?
“你性命垂危,大家都无计可施,是圣临给你疗的伤,不过说来也奇怪,他的灵力就好用,你的脸色当下就好了许多呢”。
“他的属下把我打伤,他给我疗伤也是应该的”。
清羽捂着自己的胸口,想着那巨汉的攻击,胸口处还有些隐隐作痛,随即又咳了两声,现在嗓中还有血腥味。
“你快躺好休息吧,现在你需要静养,什么都不要想不要问”。
“唉,这两日后的比试怎么办,我受了这样的伤,越世子还不能继续练这个剑阵,现在人都凑不齐了”。
“这个你就更不用操心了,圣家将比试取消了”。
清羽听了有些意外,圣家来势汹汹竟然主动取消比试,这与圣临那狂妄的态度不相符啊。进朱雀大殿前,他还态度嚣张,这怎么一下子就转了性子了。
“圣临有没有说什么。”清羽问道。
“有啊,比试取消了,他还同意大家去中域召开四域联盟大会,就在一个月以后”。
“这真是奇了,勾结夏家挑起郎傅两家相斗、拿回钥匙、回收图腾之力,这一切都是为了中域而谋,而现在竟然轻易松了口,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看看,让你不要操心,你又开始多想了,快快休息。一会儿寿宴那边就要结束了,我得回去接待送客,你自己睡一会儿吧”。
清羽微微一笑点着头道:“快去吧,这药管用的很,我已经感觉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