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辰只听说过一些富婆包养小白脸，也曾经亲眼看到过一些，和电视短视频里那些长得好看，有韵味有味道的女人完全不一样。

要不就是长得很老很丑，要不就是膀大腰圆，一屁股能把人坐死那种，能稍微入眼一些的，那都是非常稀少的，当然也有，只是方天辰没见过。

要说又漂亮又有钱，还要包养小白脸的——那估计也只有YY电视剧和小说里才有了。

所以当张美怡提出要包养他，还一本正经问他包他需要多少钱的时候，方天辰有一种自己化身成小说男主角的赶脚。

“我很难养。”

方天辰哈哈一笑。

张美怡知道方天辰这样的男人，也不可能让女人养，纯属只是痛快痛快嘴。

方天辰开车回餐厅，警方的人已经走了，林媛留了一个人在这，等方天辰把车还回来。

“我送你去什么地方？”

上了张美怡的车后，张美怡看着方天辰问道。

“不用，你开车回家就行，在你家小区门口把我放下。”

方天辰见张美怡情绪好了很多，说道。

张美怡笑了笑：“干嘛？你怕夏幽幽看到？”

方天辰神色淡然道：“我怕她干什么？”

“我看你好像挺怕的样子。”

张美怡笑吟吟的看着他。

“还没有哪个女人能让我害怕，除了——”方天辰声音突然停止。

顺嘴差点就说出来了。

似乎不管和谁聊天，每次聊起这个话题来的时候，他都会吐槽上一次她。

习惯了。

真要说起来他怕哪个女人的话，估计也就是她了。

简直难对付。

“除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