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南，这怎么回事？！”

张少眼神冰冷的转头，声音中含着怒气。

浩南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解释。

估计张少现在也不会相信。

“你来的正好，我正好有事想问你。”

方天辰淡淡的说道：“程菲，为什么要杀她？”

张少眉头皱得更厉害了些：“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方天辰也不着急，双臂环胸，看着张少说道。

张少冷冷的扫了浩南一眼：“你说的？”

方天辰的语气明显很确定。

也就是说杀程菲的凶手这件事，已经确定了。

浩南仍旧没敢回答。

此刻张少杀了浩南的心都有。

他准备了那么长时间，可是没想到，浩南竟然全都招了。

“方天辰，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气，都已经到了我张家的地盘上，还敢在我面前嚣张？”

张少面无表情的盯着方天辰说道：“奉劝你一句，该你管的事情你别管，不该管的就更别管，赶紧滚，要不然你今天得死在这，听明白没？”

方天辰唇角上扬，随后盯着张少一字一句的问道：“我现在问你，为什么要杀程菲。”

“你TM——”

张少没了耐心，张口就骂。

啪！

方天辰一巴掌，直接扇在张少的脸上。

“别在这和老子废话，赶紧说！”

旁边的浩南看愣了，没想到张少竟然也被打了。

他顿时吃惊的看着方天辰，不知道他到底哪来的底气动手。

是他不知道张少的底细？

还是他真的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