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南听到之后，人彻底傻了。

这些事情，方天辰是怎么知道的？

每一件都是他的秘密，并且知道的人非常少。

“还要我继续说么？”

方天辰的声音很轻，但听在浩南的心里却是无比震惊。

他每说一件，浩南的心就跟着抽搐一下。

看着浩南失魂落魄的样子，方天辰语气平淡的说道：“我要知道的，不多，你只需要告诉我，张少为什么要让你杀小菲。”

“我不知道。”

浩南摇着头，声音也没有刚才有底气。

“看来你是不打算配合了。”

方天辰声音低沉。

“我是真不知道。”

浩南抬头看向方天辰，试图用自己真诚地眼神，表示自己说的话是真的。

“张少当初只是给了我程菲的资料，并且让我除掉她——我就是张少的手下而已，他要做什么事情，原因怎么会和我说？”

方天辰深深看了他一眼，随后说道：“他什么时候过来？”

“应该不会太久了。”

浩南说道：“我给张少打电话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前了。”

方天辰和夏幽幽对视了一眼。

浩南说这些，也已经足够了。

他摩挲着下巴，眉头紧锁。

张少杀程菲的目的是什么？

还有，之前福利院的那些孩子，他们的死，会不会也和张少有关？

还是说这只是巧合？

这一切，也只能等张少过来之后，听他怎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