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辰摩挲着下巴，说道：“我们付出了什么代价？查封？”

“查封只是小事。”张传文摇了摇头：“你们的名誉受损，这是大事——现在就算是你们这里解开，让你们继续工作，也没有任何企业会和一个碰毒的公司合作。”

“以后，你们的路也会越走越窄，最后无路可走。”

闻言，方天辰咧嘴笑了笑：“随便你怎么说，你来找我，不只是为了和我在这扯犊子的吧，有屁就放，老子没那么多时间在这和你屁话。”

张传文被方天辰骂得脸色闷红，怒气冲冲的瞪着方天辰：“我发现你是真不知道死活。”

“你说对了，我的确没死过。”方天辰点了点头。

“你——”方天辰的回答，让张传文属实是怼不上去。

“不过你来的正好，我有件事倒是也想问问你。”方天辰想到了什么，看着张传文说道：“童山福利院的人，有多少是死在你手里的？”

他的声音很轻，没有任何的力量。

可是张传文听到后，心头却是猛地震颤了一下。

他看向方天辰，瞳孔收缩。

但很快他就恢复正常，并且盯着方天辰冷冷的说道：“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方天辰笑眯眯的说道：“连你儿子都已经承认，是你们张家在杀福利院的人，程菲是你们杀的，袁浩应该也是你们杀的吧。”

“还有以前的一些人，我想，都和你们张家脱不了干系。”

张传文越听，眼神就越冷。

最后，他的眼中已经是充满了杀意和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