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另外一只手也可以,只是擦药,并不难。”
容璟饶有兴趣地堵住她所有的退路。
最后苏音晚还是妥协了。
苏音晚一手扯开他那黑色睡袍的腰带,再走到身后一点点脱掉他的睡袍。
蓦然,她看着容璟背后的伤痕,惊得睁大了眼睛。
大大小小的伤口,有浅有深,有刀伤,有枪伤,后背可以说是体无完肤。
她开始有些心疼,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如此伤痕累累。
都说他是蓉城的王,可是这身后的代价又是什么。
苏音晚下意识地用手轻轻抚摸这些早已结痂的伤口,从上至下。
这时,她大胆地再靠近一点,踮起脚尖,去吻住那条最深最长的伤疤,轻轻一吻。
是心疼?是同情?是爱?又或是??????
她无从得知答案。
容璟被她的一系列动作暖到了,心底一股热流涌上来。
她的温柔,她的感情,她的爱意,是在慢慢给予给他吧。
看了许久,苏音晚才想起给他换药。
小心翼翼的动作让容璟的嘴脸不禁上扬起来。
大约几分钟的时间,苏音晚已给他换好了药,接着就让容璟自己处理完后面的。
有些困意的她趴回床上,慢慢闭上了眼睛。
苏音晚睡得迷迷糊糊,她感觉她的腰被男人搂住,他的手垫在自己胳膊下面。
次日醒来,苏音晚看向床的另一侧,枕边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出门了,这会空空如也。
受了伤的苏音晚这段时间成了家里的重点保护对象。
刘婶不让她下楼,不让她出去外面,一日三餐都给她端了饭菜上来,一直让她卧床好好休息。
容雪儿也时不时过来主卧陪她聊天,看剧。
这样看来,休养的日子算不上枯燥无聊。
后面的每一天,依旧是容璟帮苏音晚洗澡,苏音晚帮容璟擦药。
场景还算得上是一片和谐。
这段时间,苏音晚不断被刘婶用好饭好菜喂养着,容璟也专门回来接她去医院复查。
到了拆石膏那天,苏音晚收拾好自己后,下了一楼,本打算叫家里的司机送她去医院,却看到容璟坐在沙发上看文件。
“你怎么在家,这个点不是已经去公司了吗?”
“今天你要去医院拆石膏,我先送你过去,再回公司。”
容璟收起文件,起身回看向她。
苏音晚瞬间被他感动住了,他记得每一次复查,还记得今天拆石膏的日子。
到了医院后,医生很快就帮她拆掉了石膏。
看着恢复如初的手,苏音晚很是高兴,她举起双手,“哦耶,终于解放咯。”
容璟看着笑成小孩子的她,嘴脸也微不可察地翘起了弧度。
容璟执意将苏音晚送回浅月湾后,便去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