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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里的几个女人惊慌失措的站起身,失声尖叫,惶急的奔进了房间。
顾茜眯着明艳的眸子,泰然自若的品着普洱,静静的打量着来人。
这时,客栈经理王艳急忙奔了出来,拿着手机刚要报警,看到来人,脸色瞬间大变,忙陪着笑脸问道:“南哥,军哥,有何指教?”
纹身男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保安,冷淡开口:“王姐,你这条看门狗,竟然阻止我进来,我只好替你教训一下,你不会介意吧!”
王艳战战兢兢的答道:“南哥,他是新来的,冒犯了二位贵人,回头我就辞退他!”
“那倒不必,这样忠心的看门狗可是不好找,你还是留着吧!”
纹身男淡淡道:“王艳,我来找几个人,去把这三天的入住信息拿给我!”
王艳脸色难看起来,为难开口:“南哥,这,这不符合规矩……”
“你马勒各笔的规矩,信不信老子一把火把你这狗窝给烧了!”
一直没说话的军哥怒骂道:“三分钟,我看不到入住信息,你知道后果!”
“军哥,别,别,我马上给你打印一份!”
王艳神色惊恐,忙冲着房间喊道:“小鹿,快把入住的客人信息打印出来!”
南哥挑起王艳的下巴,猥琐的一笑,“王姐,最近看上去越发水润了,还真让人浮想联翩啊!”
“南,南哥,”王艳颤声道:“这里可有监控的,不要……”
“哼,这里不行,那就去房间吧!”南哥扯着她,就要往房间里走。
白T恤的军哥摇摇头,“南明,正事要紧,放过她吧!”
这时,一个二十岁左右的服务生拿着一页A4纸,快步走到王艳身边,轻声道:“表姐,都在这了!”
南明松开王艳,顺手拿过A4纸,眯起眼眸迅速浏览了一遍,对着陈铁军点点头,说道:“他们没撒谎,在这里!”
“那还客气什么,看看人在不在客栈!”陈铁军哥闪身站在大门口,对着南明道:“你去房间里找人!”
南明一个箭步,向房间里冲去。
顾茜眼眸泛起极度厌恶的神色,抿了一口茶,抬眸看了一眼二楼的窗户,苏婉对着她微微摇头。
难道不是冲着我们来的?婉儿为何还没出手?
就在这时,三个女人被南明从客栈里扯了出来,顾茜眉头微微蹙起。
这不就是刚刚在院子里大呼小叫的那三个女人吗?
原来真的不是针对我们的……顾茜悬着的心慢慢放了下来。
“你们是什么人?要带我去哪?”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这是犯法?我要报警!”
“你放开我,你想干什么?”
三个女人挣扎着,愤怒的质问着南明。
“闭嘴!“
南明怒喝一声,“你们的男人在赌场欠下了赌债,你们是替他还钱,还是看着他被砍断手脚?”
“什么?”
三个女人几乎异口同声,愕然问道:“你们搞错了吧!”
“王源、李保平、韩小山,是不是你们的男人?”
“啊?”
三个女人瞬间崩溃。
“这有你们男人的视频,你们看看,十分钟后,给我一个答案!”南明打开手机开始播放视频。
视频里三个男人浑身赤裸,被控制在昏暗的房间里,眼神惊恐,几乎都是一副德行,哭喊着老婆救命。
王源欠了一百二十万,李保平欠了九十万,韩小山欠了七十五万,而且都是高利贷。
“天杀的的王源,你不是去洗澡了吗?怎么会去赌博?我哪有那么多钱给你还债?”一个三十几岁的少妇破口大骂。
李保平的女人一声不吭,就是低头痛哭。
“我和韩小山还没结婚,他的事与我无关!”一个二十六七岁女子冷静开口:“你们愿意怎么处置他,随你们的便!”
南明脸色阴沉下来,冷冷道:“欠了钱是一定要还的,你们的男人说,他的钱都在你们手里,还有家里的房子、车子、你们首饰,包括你们本人都可用来还债的!别怪我没提醒你们,耽误一天,利息可是很高的哦!”
“休想!”
王源的女人怒喝道:“一定是你们陷害了我先生,你们非法开设赌场,非法放高利贷,非法限制人身自由,我要告你们!”
“臭婊子,你找死!”
南明扯过女人的头发,左右开弓。
“啪、啪、啪、啪!”
四个清脆的嘴巴子,女人哀嚎一声摔倒在地,南明一脚踩在她的脑袋上,冷笑道:“你去阎王那告我吧!”
“南明,别杀她,否则那笔钱就不好收回来了。”
陈铁军缓缓开口道:“我们的目的是要债,不是杀人,这女人姿色还可以,弄回去三年五载也能赚回来!”
南明冷哼一声,“跟我走,谁敢反抗,她就是你们的下场!”
另外两个女人吓得花容失色,扶起王源的女人,被南明粗暴的扯着向门外走去。
“慢着!”
顾茜慢悠悠站起身,冷冷的看着南明和陈铁军,缓缓开口:“你们是龙翔天的人?”
陈铁军和南明寻声望去,一个其貌不扬的女人正在凝视着他们,二人相互对视一眼,眼神里满是诧异。
“你是什么人?你认识龙爷?”南明疑惑开口。
“把人留下,回去告诉龙翔天,让他把脖子洗干净了等我!”顾茜缓缓抚摸胸前牙雕吊坠。
突然,一股令人心悸的恐怖威压以她为中心,如水波纹向四周蔓延,顷刻间席卷整个客栈,犹如一尊神明突然降临,强大而恐怖的震慑让人不自觉的想要跪下顶礼膜拜。
三个女人噗通一声,晕倒在地。
南明和陈铁军瞳孔骤缩,一刹那,二人意识到遇到了主宰级强者,想要逃脱,却迈不开步。
南明颤声道:“姑奶奶,饶命,我们只是奉命办事的喽啰!”
就在这时,空气中弥漫着淡淡清香,沁人心脾,让人忍不住贪婪的大口呼吸,陈铁军深呼吸一口,刚要求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