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还真是被自己猜对了,这个老祖宗不纯洁了。
长叹一声,拍了拍蔡大猛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兔子不吃窝边草啊!”
说完,林冲进卫生间洗了个澡,出来时已经变成了谭亮。
蔡大猛翻了翻大眼皮,喃喃自语道:“窝,窝边有,有草何,何必到,到处乱跑!”
二人大摇大摆出了酒店,在停车场附近,林晓宇像变魔术一般,弄出来一辆保时捷卡宴。
开门上车,打开导航,直奔蔡家饺子馆。
而此时,朱府后宅朱家老祖正裹着鸭肉被喝着姜汤。
朱怀远亲自一勺一勺的喂给他喝,二人都不说话,一个喂,一个喝。
十几分钟后,朱家老祖摆了摆手,沉声道:“给我查查那两个人的身份,他们与韩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朱怀远点点头道:“我尽力吧,我调取了殡仪馆附近的所有监控,没有发现你描述的那两个人的身影,韩家停车场的摄像头是坏的……”
“你怀疑爷爷说谎?”
朱家老祖眼神凌厉起来。
“当然没有,我也问过青青了,他提到的那个黑小子有点像被高威杀害的蔡大猛,不过,蔡大猛也是今天上午火化的,蔡父蔡母我都见过了,蔡大猛的骨灰就寄存在火葬场里。”
朱怀远耐心的解释了一遍。
这个爷爷生性多疑,朱怀远也不敢得罪他。
“蔡大猛?”
朱家老祖反复念叨了几遍。
“今天多亏你了,不然爷爷还得多冻几个小时。”朱家老祖面色缓和下来,轻声道:“网上那些东西都处理干净了吗?万一散播出去会对股市有影响的,你清楚了吗?”
“视频我看了,看不清楚里面的人就是爷爷,不过,还是处理干净了,放心好了!”
“那就好,韩楚天这个乌龟,我会不让他好过的!”
朱怀远看了眼时间,起身告辞:“爷爷,有些事强求不来,能放手就放手吧,你好好休息吧!”
朱家老祖摆了摆手,混浊的眼睛眯了起来,冷笑道:“劝我放手?呵呵,小娃娃,你懂什么!”
“来人!”
朱家老祖阴恻恻的喊了一声。
两个女仆打扮的女人轻轻推开门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床前。
迅速的脱光衣服钻进了被窝,滚热的娇躯缠上了干瘪瘪的躯体。
朱怀远心情很糟糕,朱家老祖在韩府门前被冰封的丑闻已经被传的沸沸扬扬。
众口铄金,说啥的都有,甚至连国主李乾都亲自过问了此事,可是自己也是一头雾水,怎么能解释清楚这事。
爷爷不肯透露实情,唯一的知情人青青闪烁其词,显然是不敢透露爷爷的秘密。
很少外出的爷爷出现在火葬场本身就值得怀疑,还恰好赶上林晓宇的葬礼,这根本不是巧合,而是特意奔着林晓宇去的。
一个死了的林晓宇对爷爷有什么用?或是说林晓宇的尸体对爷爷有什么用?
朱怀远心里泛起了嘀咕,爷爷为了抓捕林晓宇可谓殚精竭虑,连死尸都不放过吗?
一边走,一边皱眉思索,刚走出五进院子,迎面碰到了青青,手里还拉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
朱怀远顿住脚步,开口道:“青青,跟我来一趟!”
“统领,老祖宗正等着她去伺候呐!”
没等青青开口,阴影里闪出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皮笑肉不笑的抢先开了口。
朱怀远认识此人,是爷爷身边的一个管家胡长顺,专门负责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怎么的,耽误一会时间不可以吗?”
朱怀远极度厌恶此人,没好气道:“你去通知老祖宗,就说我找青青了解情况是!”
胡长顺尴尬笑笑,“统领,青青可以去,只是这个小妮子就交给我吧!”
说完,就去拉小女孩。
朱怀远打量了一下小女孩,不知道青青为何带一个孩子去后宅做什么?
小女孩使劲挣脱了胡长顺的手,“噗!“”一声跪在了地上,小手死死抱住朱怀远的大腿,呜呜大哭起来。
青青也跟着跪了下去,呜咽道:“统领,她是我女儿……老祖宗要……”
“住嘴!青青,你想好了再说话!”胡长顺尖声尖气的威胁道。
朱怀远一下子算明白了,他大脑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他知道后宅里龌龊不堪,也从来不过问,但是,没想到会是这种令人发指的事。
他弯腰抱起小女孩,一手拉起青青,对着胡长顺冷冷道:“给我滚!”
声音低沉,极度冰冷,看得出朱怀远愤怒到了极点。
胡长顺额头暴汗,他知道朱怀远轻易不发火,一旦发火自己非得死在这里不可。
朱家老祖听到胡长顺的汇报,脸色阴沉无比,目光中多了些令人捉摸不透的东西。
看得胡长顺毛骨悚然,差点就尿了。
“你先退下吧,这几天给你放假,好好休息休息!”
朱家老祖摆了摆手。
胡长顺如蒙大赦,倒退着又出了房间。
忽听到房间里传来女人凄惨的哀嚎声,吓得胡长顺一溜烟奔出了院子。
朱怀远给小女孩拿了杯酸奶,坐在沙发上怔怔出神了几分钟,才看向青青。
“怎么回事?把你这些年知道的都告诉我,我会保护你们的安全,若是愿意出国,我马上给你们办手续!”
青青低着头搂着小女孩,轻声啜泣,良久后,抬起头看向一脸怒容的朱怀远。
她以为朱府没有一个好人,没有一个是干净的,但这一刻她从朱怀远那痛苦的目光中看到了这个男人是个好人。
于是青青把自己的遭遇和这些年为朱家老祖所做的一切肮脏的勾当推倒了出来。
她看见朱怀远的拳头握的越来越紧,手指关节都没了血色。
她把自己一家老小的命都寄托在了这个男人的身上了。
赌一把吧,赢了解脱,输了大不了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