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长安越做越顺手,等陶坯全部做好,其实都没有花费很多的时间,而且那些茶壶和茶杯的盖子,她都不用线去衡量,就能做出、口与盖契合的搭配,简直让人自叹弗如。
事实上,姜长安只是利用了系统的便利罢了。
阳光不错,温度也合适,等姜长安把最后一个陶器做成坯的时候,第一个制出的陶坯已经干燥。
姜长安用姜老头的木工刻刀,按着顺序,在每个陶器的底部刻上了‘姜七’的字样。
“这、是你取的号吗?”还是狂草的字体,看上去龙飞凤舞、肆意潇洒,李书深都惊叹了一把。
“啊?啊、我是姜七啊。”这是姜长安上辈子的艺名,刚好这辈子的排行就是第七,可真巧啊。
“刻上刻上,必须刻,我孙女的手艺不错,以后必成大家,凡是大家都有一个名号。”是他这半桶水的木工所羡慕的东西,因为姜老头一辈子都没有取过号。
“啊,倒也不是,我就怕碗借出去会和别人家的弄混了。”那当然是不可能的,因为姜长安制出来的陶毕竟是与众不同的,至少颜色就不同。
“爷,我雕刻好的,你们拿去后面过浆,等浆干了以后就能上窑了。”
“行,不过为什么要过浆啊?”木桶里装有半桶的青色泥浆,姜老头觉得陶坯往泥浆里再泡一次,是会坏掉的吧?
“这一层其实可以称之为釉,涂上烧制成功后能增加制品的光泽、强度,以及防止腐蚀与风化,书上说的。”
见姜长安说得非常在理,姜老头就没有再阻止,将一个个的陶坯往泥水里过一遍后捞起,再放到一边晾晒。
在等陶坯干燥的空当,李书深与姜老头几人分别试了一下制坯,但、倒腾了很久也没有制出一个像样的碗。
他们看姜长安做的时候特别简单,轮到自己的时候就不行了,典型的一看就会一试就废。
还不如姜老太,到底是做出了一个又粗又厚的碗,但她还是满心的欢喜,瞧瞧,她也会制陶了。
等陶坯全部干燥装窑封口后,日头也早已偏西。
“可以烧火了,小火半个时辰,大火烧到丑时,明早开盖。”姜老头是木工,家里的柴火还是很多的。
“我来烧,你们收拾收拾就回去吧,晚点给我送饭来就行。”姜家宝信心满满,丑时而已,他能坚持得住。
“那你先烧着,晚点我来替你。”姜老头怎么可能让孙子忙活到那到晚,他明日还要上学呢,于是将活计揽了下来。
“大家辛苦了,行不行,明天就能知道结果。李书深、陶器要是成功,我直接给你送学堂去,你不用一大早跑来。”
“好。”李书深答应得挺好,但他心里没底,所以比姜长安还要紧张。
大家收拾好场地,姜家宝留下烧火,其他人就都回家了。
姜家,已经到了煮饭的时间,但姚氏娘却没有在家,而姜老二在房里睡觉,从下午睡到太阳偏西都没有醒来的迹象,因为他的伤需要修复。
姜长安到房间里看了一眼,见没什么异常才又出来。
大房的门一直关着,姜长安用系统扫了一下,姜老大一家都没在家,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姜老头在屋里歇息,姜老太在厨房做饭。
而这时候,三房一家人大包小包的回来了,只是一家人的脸色都是惶惶不安的,一点也没有收获的喜悦,难不成又出了什么事?
姜长安眉头微皱,很是不解。
但一家五口像是没看到二房门口的姜长安似的,直匆匆地冲进了三房,进去后还把门哐当一声给关得死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