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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长安把老姜家的窑稍微动了些手脚后,等再回到书房时,屋里的谈话已经停了,人也早就散开,然后就听到从各房间里就传各种奇怪与暧昧的声响。
出奇的是,姜族长的屋里是安静的,因为他跟族长太太是分开睡的,估计是对彼此都嫌弃了吧。
如此正好方便姜长安动手,“你先把他弄晕。”距离有些远,这方面还是要靠李书深。
李书深点点头,“简单。”话落,掰了一块小瓦片,朝姜族长的身上弹了过去,就见原本则着身体睡觉的姜族长,瞬间躺平,跟死了一样的没有生息。
姜长安可不管这老头是晕了还是死了,与李书深跳下了屋顶,堂而皇之地打开了房门,走进姜族长的房间。
期间没弄出一盯点的声响,哪怕是开门与关门的声音也被她巧妙地消抹了过去。
两人大大咧咧地坐到房间里的椅子上,然后姜长安从空间里陶出了从姜家的书房里、撕下来的几页空白的纸,摊到桌子上。
笔墨纸砚当然也准备好了,“按着老头的笔迹,写吧。”
姜族长是如何骗姜老大的,姜长安现在就要如法炮制。
“写什么内容?”李书深一边研究着姜族长的字体,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首先把老头这些年的恶行给他罗列出来,然后就是忏悔书,再然后、把多年来抢到的别人的田产都还给人家,再把姜家原有的田产送给村里做贡献。
最后写自己活着就是浪费空气,随便都有死的想法”姜长安叭啦叭啦的说了很多。
李书深勾唇一笑,轻轻应了一声,“嗯。”这报复的招数不错,任你机关算尽,到头来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这姜氏的族长不知道能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你写得大白话一点,老家伙能有多少文化?我们要做到最逼真,让老头汗颜而死。
拟一式三份,一份给族里,一份给里正,一份拿去衙门备案。”
让他们死都拿不回来的那种,然后等着明天受了伤,花光家里的存款,呵!这处境,是不是跟小姜家一样了?
非常好!
“好。”李书深应着,然后开始执笔,而且用的是左手。
厉害了老兄!
姜长安也没干看着,将屋里扫描了个遍,然后在衣柜底下找到了地契。
她把衣柜挪开,又搬起了一块砖,然后就发现了一个小雕花而漆红的木箱子,有锁的那种。
姜长安不需要钥匙,用系统工具一挑就能将锁给打开来,而箱子里全是一些值钱的东西,地契,银票都有。
姜长安不要银票,地契也只拿田的,文书上有的名单,有一些旱地和荒地不需要。
所谓名单就是当初姜族长抢走别人家田的名单,有七八家之多,而这名单当然是洪里正告诉他们的。
洪里正也只是跟姜长安两人抱怨而已,把姜族长这老头的罪孽数落了个遍,这族长当的比他这几个村的里正都潇洒多了,气人!
洪里正也压根没想到姜长安问起名单的用意。
拿好了地契,姜长安又把东西放回了原位,又等了李书深一段时间,才终于写完。
“辛苦了!”是真的辛苦,姜长安挺同情李书深的,姜族长这老头的字太差劲难写,加上坏事干得太多,内容太长,难为李书深能写得那么像还那么好,简直是天才。
“我也觉得辛苦,你必须记得我的好。”李书深把三张纸递给了姜长安。
“多谢多谢,来、再按个手印,你说、我切他哪个地方好出血呢?”
没血怎么按红手印?就是要黑红黑红的那种。
“直接砍脑袋?”杀鸡杀猪李书深都见过,就是割喉。
“你太暴戾了,这样不好吧?会影响自己的心情。”
“你说的对,那就扎手指吧。”李书说罢,抽出刀尖就像朝姜族长的手切下去。
“哎等一下,听说十指连心,你这样扎直去他会不会醒啊?”一醒来看到大晚上的他们两个孩子在犯案,估计得直接吓死吧?
“醒就醒了,你怕他不成?”醒来当然是不可能的,他点的睡穴跟死没什么两样,李书深相当地有自信。
一刀下去,扎在食指上,姜族长的手指顿时就流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