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非洲大陆的新员工入职培训热火朝天的时候,蔡李项已经躺在自家的大床上进入梦乡。第二天睡醒的时候,踏上了前往京城的路途,约定给两个孩子上户口的事情,拖不下去,毕竟岳父岳母每天给陈娜施压,陈娜只能将压力转移给蔡李项。
蔡李项的私人直升机直接降落在张正办公的大楼楼顶,走下飞机的时候,蔡李项感觉到了寒意,这是自从学习父母给的武功功法和心法后第一次感受到的杀意,虽然在幻境中有实战的经验,但真正能威胁自己生命的情况还从未出现过,正当蔡李项犹豫的那一瞬间,一声枪响的同时,蔡李项已将张正压在身下,向遮掩物走去。
张正虽然曾有过军旅经历,但是面对这样的暗杀、偷袭,还是第一次。身边两个工作人员,一个已经掏出手机紧急呼救,另一个已经拔出随身武器,四处扫描着。
“别动,麦克米兰Tac-50狙击步枪,2000米有效距离,大概是9点到10点方向,想想咱们的通话,哪些人知道!”蔡李项一边护着张正靠着遮掩物,一边说着。
“咱俩手机通话,除了随身秘书,应该没有其他人。”张正焦急的说着。
蔡李项这时已经拿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李伟,我遭遇到暗杀!”说完便挂了电话,将手伸向张正的后腰,摸出一把手枪。直升机的驾驶员已经拿着一把枪从驾驶室向刚才蔡李项描述的方向射击,
“呯,呯,呯,”连续三声枪响,驾驶员冲蔡李项比了一个手势,但未说话。
“目前观察五人,击毙三人,方向准确,1500-1600米,前联法大厦楼顶,还有两人未移动。”蔡李项将信息转告给张正。刚才打电话的工作人员已经继续在电话里转告。
“冲你的?冲我的?”张正询问着。
“感觉冲我的,我刚才愣神就是本能反应!”蔡李项淡淡的说。
“呯,呯,”又是两声枪响,驾驶员冲蔡李项又比了一个手势,依旧瞄准着。
“击毙一人,伤一人,未逃!应该是冲我来的。”蔡李项坚定的说着。
“呯,呯,”还是两声枪响,驾驶员受伤了,蔡李项一个飞身重新钻回机舱,拿起枪连着三声枪响“呯,呯,呯,”,然后躲在乘客座椅处,冲着张正喊道,
“又有5人,剩3人!”蔡李项的言语里已经有了焦急的迹象,因为他在担心陈娜和家人。
这时蔡李项的电话响起,
“老师,陈娜和两个孩子已经由李丽过去了,陈父和陈母由李马保护着。一分钟内,3个机甲人会到您身边......”李伟的电话还未讲完,已经有持续的巴雷特M82A1狙击步枪疯狂的向着直升机射击着,这已是已经将狙击枪当自动步枪在扫射的节奏。好在直升机的乘客座椅做过防弹涂层,不过现在的蔡李项也很尴尬,只能龟缩在乘客座椅上。
“一分钟!”蔡李项低着头,冲着张正的方向吼着。
“50,49...38,37...28,27...”枪声一直持续着,蔡李项也只能埋着头默数着计时。
西南方向的天空上三个机甲人急速飞行着,其中一个向着蔡李项所在的直升机飞去,另一个向着前联法大厦的楼顶飞去,还有一个直接撞进前联法大厦19层。直到机甲人来到蔡李项面前时,枪声才停止,蔡李项终于可以不再龟缩,站直身体,伸了伸懒腰,走到张正身边,
“张处长,陈丹、陈法,两个单独的户籍户口本,弄好直接快递给李伟就成,我要去处理点事情。”蔡李项说完,便让驾驶员自己回古城,自己则在机甲人的辅助下飞去前联法大厦的楼顶。
联法大厦的楼顶上,已经有九具白种人的尸体,还剩下一位,正在被机甲人千刀万剐着,
“别,别,别再割我啦,我说,我都说....”剩下那个人求饶着。
“说吧。”蔡李项冷冰冰的说着。
“我们都是海豹突击队员,史蒂夫让安全部调我们过来执行刺杀任务的,枪支是绵少安排的,我都说啦,我都说啦。”那个人精神已经接近崩溃。
机甲人在蔡李项的眼神下机械臂直接切下那个人头颅,这时撞进19层的机甲人也捏着几个人走上楼顶,经过机甲人的辨认,除了绵少,剩下的都被切下头颅,而两个机甲人也开始对恒少进行千刀万剐,一刀接一刀的剜着。
张正和一位老者已经来到天台楼顶,身后还跟着几个工作人员,蔡李项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盯着两个机甲人那一刀又一刀的动作。老者来到蔡李项面前,
“蔡,蔡董,我教子无方,但他毕竟是我儿子,我愿意捐出所有一切,只求换他一命。”老者跪在地上恳求着。
蔡李项看都未看一眼老人,身边的机甲人就已经将老者的头颅切了下来,同时也将老者的两位随行人员的头颅切下来,继续回到蔡李项身边,而那两个机甲人依旧在那里一刀又一刀的切着。
随着最后一片肉被切下,恒少仅剩下一副骨架。蔡李项想了想,对张正说,
“原则就是原则,底线就是底线!下一次就不是一两个人头的事情,而是一个家族的事情!”蔡李项说完,挥了挥手,两个机甲人向着美丽U国方向飞去,而蔡李项则钻入另一个机甲人身体里飞向空中。
张正第二次看到这个场面,虽然仍有压抑不住地呕吐感,但还是掏出手机,
“那位、50余绵少集团的工作人员和十三个海豹队员都被机甲人切下头颅,绵少被千刀万剐。另外可能还安排了两个机甲人向美丽U国方向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