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我。。。”
“你别解释。”
言若打断他的话,“我看起来这么不识好歹吗?”
你解释什么??
“生气了?”
纪昃小心翼翼地看着她,试图揣摩她的情绪。
但很显然,没有结果。
“谢谢你,纪昃。”
言若沉吟了一会儿,摇头。
在两性关系里,她一直觉得做比说更重要。
其实不是,说和做同样重要。
因为对方不一定能get到你的用心,甚至很多情况下她根本看不见。
就像言若自己!!
纪昃:这么客气是什么意思?
“你。。。我。。。”
“叩叩”
“您好,打扰一下。”
服务员开门进来,菜陆续端上桌。
失去了谈话的合适时机和氛围,两人结束刚刚的对话,认真吃饭。
“我来。”
言若摁住纪昃的手,抽出一双一次性手套反被纪昃摁住。
她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表情疑惑像是在问:怎么了?
纪昃嗓子发涩,眸光有些受伤:“会弄脏你的手。”
还是你想告诉我,以后都不用我帮你剥虾了?
是吗?
言若。
他难受地想落泪,一双桃花眼里晕出水色。
“帮我再套一层。”
言若抽出自己的手,戴好一双手套后把手伸向他。
纪昃的唇抿成一条直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末了,像是妥协。
他抽出一双手套,仔细又认真地替她戴好。
看着她去虾头,剥壳,清理虾线。
“怎么样,手艺还可以吧?”
言若把剥的算完整地虾尾展示给他看,眉目弯弯笑眼盈盈。
“嗯,很好。”
纪昃脸上挂着一丝极浅的笑意却不达眼底,言不由衷地点头表示赞同。
言若脸上的笑又深了一些,不顾他眼底的惊诧把手上的虾肉放到纪昃碗里。
纪昃看着她,一时有点无法应对。
然后,她继续剥了十多只放到他碗里。
“够了,言若。”
言若看着面前的一堆虾壳虾头,不紧不慢地取下手套。
闻了闻自己的手指,一脸嫌弃。
纪昃忙抓住她的手,拿着准备好的湿纸巾仔细的擦拭着她纤长的手指。
“是你把我惯坏了,纪昃。”
言若看着他低垂的眼睑,温柔的动作,说不出是感叹还是陈述事实。
大概是后者,她想。
纪昃的手停了一下,没有说话。
他一声不吭地替她擦手,直到清理干净才缓缓抬头问她:“你是想告诉我。”
“没有我你也可以活的很好,这些事你都能处理好。以后也不需要我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