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下肌肉紧绷,一块块壁垒分明热的烫手,灼热的温度撕扯回她因为情绪而脱缰奔走的理智。
“撩完了就想跑,嗯!?”
尾音上扬,勾人的厉害。
言若的手被他抓住,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前。
掌心下胸腔里活物激动不已,跳跃的速度远远超出了平常。
滚烫的视线像是有实物一样落在她身上,是那样的热烈,那样的浓稠,重的她不敢抬头看他的脸。
视线虚虚地落在他精致的下颌,却看到他锋利的喉结滚动。
耳朵里全是他沉重灼热的呼吸,又低又哑又诱人的低吟熏的她双颊发烫。
纪昃的唇离她越来越近,言若忽然偏头躲开:“伤口,我看看伤口。”
她执拗的看着他,黑亮的眼睛蓄满担忧。
纪昃拗不过她,把耳朵侧过来。
“打偏了,不小心伤到耳朵,没事。”
他说的云淡风清,言若咬着唇瓣没有说话。
枪,那是枪。
它的杀伤力有多大,她难道不知道吗?
子弹,那是什么速度?
万一没躲开呢??
越想越觉得害怕,眼底的泪意瞬间泛滥开来。
纪昃又高兴又心疼,打岔哄她:“吹一下,吹一下就好了。”
“骗人!!”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她还是轻轻地吹了吹伤口。
酥酥麻麻地感觉从耳朵一直传到身下,再好的忍耐力也被破坏殆尽。
纪昃把她推到,桃花眼里残存着理智:“亲一下,就一下,好不好?”
背后是柔软的床铺,她黑色的长发铺散开来,像深海游移的海藻。
纪昃的双臂撑在两侧,手指穿过长发一寸寸上移托着她的头微微上扬。
灼热的气息扑在她脸上,睫毛随之轻颤。
言若看着他的眼睛,竟然摇了摇头。
意料之中,但还是很失望。
纪昃盯着她红嫣嫣的唇,喉结止不住地上下活动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白皙纤长的手指和她的视线一起,划过他的眉眼,顺着高挺的鼻梁一路向下挺在他的唇峰。
言若看着这张脸,眼神少有的迷离 。
从初见到现在,五年了。更加妖孽,更加昳丽,也确确实实长在她的审美上。
手指攀上他的耳朵,很轻不敢妄动。
看着他的伤口说不感动是假的,但她不想把这些情绪叠加起来影响她的判断。
这样不公平!!
“还在流血,去医院好不好?”
纪昃凝视着她的眼睛,黑色的眸色幽深地像几股激流汇聚而成地旋涡,仿佛下一秒就能吞噬她。
他没有回答,沮丧地埋在她的颈窝里深深地呼气吐气。
灼热的气息把馥软如栀子一样的皮肤逐渐染上胭脂色,怀里的娇躯控制不止的战栗。
言若能察觉的到他高涨的欲望,也能感受到他的克制。
那只受伤地耳朵就在她眼前晃动,像是一件完美无瑕地艺术品上忽然出现地瑕疵。
这一切,都是因她而造成。
鬼使神差地,她偏头轻轻地吻了一下受伤地耳朵。